瓶,还有那句“我冷”。
回到家,我把布娃娃扔进垃圾桶,可半夜总听见“滴答”声,像是暖水瓶在滴水。打开灯一看,垃圾桶是空的,布娃娃不知何时坐在了床头柜上,红棉袄绿棉裤,脸上的两只眼睛都回来了,是用黑纽扣缝的,正死死盯着我。
娃娃手里的头发变长了,缠在我的手腕上,冰凉,带着股旧书发霉的味道。
我知道,这事儿还没完。明天去上班,不知道那栋老楼里,又会有什么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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