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留在医馆,我们去执刃厅。”宫子羽说完,四人匆忙离开医馆。
“公子,花长老说要全宫门上下搜索受伤的女子。”金繁边走边对宫子羽禀报。
宫尚角微皱了下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听花长老的,去搜查。”宫子羽神情严肃,剑眉冷目,局势越来越复杂了。
“是。”
金繁很快去侍卫院通知宫子羽的命令。
“分散开来找吧。”
宫尚角提出三人分头搜查,其余两人点头。
宫尚角在侍卫赶到角宫前,先一步回到角宫。
叩响上官浅的房门。
三四声后,上官浅缓缓打开门,披散着长发,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宫尚角直接把人拉进了房间,在屋中扫视一圈后,目光停留在上官浅身上。
“是你刺伤了雾姬夫人。”宫尚角眼神锁定着她,语气不容商量。
“你在羽宫回来的路上与人交手后被打伤,有人认出你的身形不是男子,现在全宫门上下都在搜查受伤女子,你以为屋子里面点上这么重的熏香就可以掩盖血腥气味了吗?”宫尚角低眸,在洗盆台子上,看到一滴血。
手指划过那滴血,放在上官浅面前。
“你的血。”
上官浅垂眼不停的在思考该如何解释。
透过窗户看到几个侍卫的影子。
宫尚角可以确认上官浅不是无名,那么她去刺杀无名,是为了什么?
“听我的,实话实说无论你是否是无名。”宫尚角话音刚落,就听到侍卫敲响了上官浅房门。
宫尚角走过去将门打开。
“角公子怎么在房中?”
“角宫自然是我亲自搜查,你们进来吧。”宫尚角戾锐的眼神看向说话的侍卫。
侍卫连忙低头,不敢多言。
八九个侍卫一拥而入,分散开来在房间内四处翻找。
宫尚角与上官浅两人对视,看她柔弱娇小的样子,宫尚角用口型对她说了一句,‘相信我’。
上官浅广袖中的双手死死互掐着,咬着嘴唇,微微点头,那双眼睛好似天生带情。
“角公子,这是搜出来的东西,鞋底有血还有一些瓷器碎片。”侍卫将搜到的证据递到宫尚角和上官浅面前。
“带走,押去地牢。”
宫尚角走到房门口,回头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语气平静漠然。
执刃殿内。
三位长老坐在并排而坐,宫子羽高坐台上正中。
雪长老不解,“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啊?”
“确有嫌疑,还需好好审问,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宫尚角脸色沉下半分,冷漠道。
“无论如何都是上官浅刺伤姨娘,令她命悬一线,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你想包庇她?”宫子羽忍着怒火,斥责宫尚角,就算他在医馆说的有理。
但雾姬夫人毕竟从小把他带大,感情深厚,上官浅不由分说地暗中行刺。
宫子羽自然责怪宫尚角,没有管好角宫之人。
“尚角,你是不是发现了别的问题?”花长老看宫尚角这次没有着急下定论,应是找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询问过发现雾姬夫人的守卫,他说知道羽公子不在羽宫,但房间却是半掩着,便走进去看,发现倒在地上的是雾姬夫人,屋内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一柄软剑落在地上,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明确记得,雾姬夫人伤口流在地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凝结。”
宫尚角沉吟片刻后徐徐道来。
“侍卫在现场留下的血脚印,只连续拓印了两个,也可以证明侍卫到时,地上血迹快要干涸,那这个无名明明有充足的时间把墙上的写完,偏偏最后一笔没有写。”
“你的意思是写字的人不是上官浅?”花长老听完宫尚角说的疑点,心底更加疑惑。
不是上官浅那会是谁写的。
“角公子你不会是想说,上官浅刺伤姨娘后匆匆逃走,而后来了另一个人写上了那几个字,在侍卫发现前才逃跑。”宫子羽觉得这个可能根本是无稽之谈。
但宫尚角方才说的疑点也确实是问题。
“还有一点,子羽弟弟不妨听我说完,再下定论。”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执刃大人,“前月长老遇刺凶手一刀毙命,殿内干净没有留下如何痕迹,这个无名身手极好,但现在雾姬夫人受伤现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