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狼藉,难不成是雾姬夫人的武功比月长老好?上官浅只是一个刚进宫门的新娘,她能对长老殿了如指掌,刺杀前月长老后全身而退。”
宫尚角对细节一一进行了分析,三位长老听完,也确实觉得,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上官浅为什么穿夜行衣,又为什么来羽宫,还找到我的房间来?”宫子羽字字如刀,言辞犀利。
就当上官浅不是无名,但她为什么来羽宫伤雾姬夫人,这点总要说得过去。
“这个暂且未知,但我很快就能知道答案。”宫尚角在这个问题是无法解释,这也是他想问上官浅的话。
“但愿角公子不会因为是自己选的新娘就手下留情。”宫子羽声音不高,但两人对答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宫尚角冷淡的扫了一眼宫子羽后收回眼神,侧身面对三个长老说,“我一定给各位长老一个交代。”
“既然上官浅已经打入地牢,现在就等她的审问结果了。”月长老眉宇之间,一片冰冷,冰雕玉琢的脸上好像从来不会出现破裂的神情。
地牢内。
上官浅的一身白衣,已经染上了不少血迹,双手被吊起,发丝凌乱。
宫尚角到地牢时,她已经是这副模样,从头到脚大大小小的伤,宫尚角紧皱着眉头,眼底隐晦的闪过一丝心疼。
走到刑案前,看到桌上的酒碗还是满的,心里稍许庆幸,看来还没有审问到那一步。
“你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这只是开始,我手中这把剃刀名为蝉剃,能将每一块肉都剃的薄如蝉翼,令人生不如死。”宫尚角随手放下剃刀,又拿起旁边的一个黑色玄铁面具,比划在上官浅的脸上。
“还有这个面具,这么漂亮的脸,可惜了。还有这一碗碗酒,刚才那些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不值一提。”
宫尚角嘴上说着瘆人,但也没有对上官浅用上这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