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失失不再来,张煊果断决定,向着女牢方向跑去。
院内灯火通明,女牢门外,几个广州差役却仍在值守。
他们之中有人出现了风寒,也知张煊正在县衙诊病,都很紧张,生怕得的是瘟疫,见到张煊后赶紧询问:“张医师,那李五的病情如何了?”
张煊没急着回答,反问说:“咦?我看库房那边火势甚大,旁人都跑去救火,你们几个不去?”
差役回说:“嗨,县内失火自有衙差去救,我们押送人员,只看管钦犯就是了,所以张医师啊,那李五的病情到底如何了?是不是瘟疫啊?”
这些广州的差役只关心病情,根本不关心库房火势,张煊思量了一下,必须想办法把他们几个摆平才行啊。
“李五所患的确实是瘟疫,我此来也正是为了通知你们,也好一起接受治疗。”
差役们全都被这句话吓得不轻,哭丧着脸哀求:“张医师,张医师你可得救救我们,你可不能不管啊……”
张煊一笑,安慰他们道:“好说好说,我自会尽力,来,先为你们也诊断一番。”
差役们赶紧围了过来。
张煊给他们一一把脉。
“哦,还好,你们几个没事,本来想给你们也服药预防一下的,那看来就不必了……”
“别!”
果然,一听说张煊有预防瘟疫的药,差役们开始央求了起来。
张煊假装推诿一番,便给他们开了个普通治疗风寒的方子。
差役们很欢喜,开始熬药忙活。
张煊偷偷取出了蒙汗药,趁着他们不注意,顺手放到了锅里。
一切顺利,差役们不知内情,只待药熬好了,便纷纷将药盛了,准备喝下。
张煊阻拦他们,“慢着!”
临时决定偷袁芷杉,属实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但医馆还没有准备好撤离,所以偷出袁芷杉后,必定还要在城内多待几天。
为了摆脱自身嫌疑全身而退,直接让他们喝完就晕过去那可不行。
这药方可是自己开的啊。
要摆脱自己的嫌疑。
张煊一脸严峻,说道:“诸位官差,我这药可不同寻常,服药之后可能会出现嗜睡的情况,你们没问题吧?”
差役们急着服药,纷纷回说:“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张煊却又拦下了他们,假意又提醒道:
“但还是不行啊,今夜库房失火,抚宁衙差都跑去救火了,大牢周边缺少防卫,女牢可全指望着你们看守了,万一出了什么闪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