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小美女我和你说啊,叠风车可简单了,有手就行了,我那个大孙子是出了名的手残,千万别让他碰。”
……手残。
冷倾北脸色黑了一分。
沈晚晚顺着老人家的视线督了眼,用胳膊肘蹭蹭她,自认为非常小声地说:“诺,你大孙子听到了,虽然他神经病,但咱两偷偷摸摸说他坏话,不好吧。”
……神经病。
冷倾北脸色更黑了。
“木事木事,那货我孙子,我骂他他还不能揍我嘻嘻。”陆锦凤摇头晃脑地说。
冷倾北磨牙冷笑,长腿一步步逼近桌案。
视线一暗,阴影将猫在案几边的两人笼罩。
沈晚晚抬头,对上冷倾北半眯的桃花眸,他眼神很暗很暗,有点危险,像是死死盯着猎物的野狼。
老太太依旧没心没肺扯着纸风车,吐槽道:“我这个大孙子啊,什么都好,就是硬不起来,要不是我,他连老婆都讨不到,哼!煞笔。”
……硬不起来。
话语落下,男人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沈晚晚偷偷缩在老太太身后,露出双小鹿般的眼睛,警惕地望着他。
老太太,是您仗着选择性的阿尔兹海默症骂人的,不关她的事啊。
冷倾北笑里藏刀:“老太太,您老悠着点,少说少错,活得久。”
陆锦凤单手溜着纸风车,哼哧哼哧地说:“嘿,倾北你去非洲挖煤啦?脸怎么比猩猩还黑啊,返祖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