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架空的历史时期里,没有唐宋历史的记载,文人却又偏偏附庸风雅,爱舞文弄墨,吟诗作赋,少了唐诗的雅韵,宋词的豪放,着实少了太多的韵味。_晓¢税,C^M*S? !埂\新?醉/全+李珩正好借着脑海里记下的那些唐诗宋词,书法,为自己赚取声望和银子。
不过,他可没笨到写出来就挂到铺子里等着买家上门。他先让无痕拿了几吊钱,去街上找了一帮叫花子,让鹰叔聘来的字画斋掌柜周先生,一天教那些叫花子背一篇诗词,他选的是诗仙的将进酒,和岳爷的满江红!能背好的,给五百文赏钱,背不好的,就只给两个铜板。学了两天,便让去街上到处背。
又让飞星去了几家青楼,专门送去几篇诗稿和银子,请那些清倌人传诵。李清照的《一剪梅》、欧阳修的《生查子.元夕》、鱼玄机的《赠邻女,寄李亿员外》
于是乎,几天后的金陵城内,原本在街上各个角落蹲着讨饭的花子,瞬间变成了气势激昂的文人一般,满嘴:“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或者:“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让过往的文人墨客瞬间惊的目瞪口呆,争相追着花子们跑,只为能把他们嘴里的诗词,一句一句记下来。
而青楼勾栏里,要么“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春闺离别感伤;要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d^a¢n!g`k_a′n~s-h\u^.`c¢o?m`”的爱而不得的遗憾,还有:“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的幽怨。让那些流连花丛,狂放不羁的风流士子顿时与那些“痴情”花魁们,一起红了眼眶。
一时间,整个金陵城到处都是词声诗音,没两日,便有好事之人传出,那些诗词,皆出自一人之手,便是秦淮河畔,即将开张的漱玉轩字画铺的东家。
金陵城最繁华的秦淮大街上,两间新铺子择了吉日准备开张。左边门楣上悬着"漱玉轩"的匾额,用的是李珩亲笔所书的瘦金体,笔锋如刀削玉,引得过往行人频频驻足。
掌柜姓周,名砚之,是个西十出头的清瘦文人,中过举人。早年曾在江南织造府当过书吏,后因不满官场腐朽,首接被排挤了出来。李珩看中他那一手鉴别古玩的眼力,更欣赏他宁折不弯的性子。
“周先生,这幅《春江花月夜》就挂在正堂。”李珩展开连夜赶工的绢本,瘦金体的字迹在晨光中泛着淡淡金辉。周砚之捧着画的手都在发抖:“公子这字...老朽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此等风骨。′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右边不远处,“凝香阁”的朱漆大门前,楚青慈正指挥着小厮们悬挂彩绸。这老姑娘今日特意换了藕荷色杭绸褙子,发间只簪一支素银簪子,既不失体面又不显张扬。见李珩过来,忙福身行礼:“爷请放心,奴婢定当用心经营。”
开张当日,漱玉轩门前摆开三丈长的空白宣纸挂轴。李珩执狼毫笔饱蘸松烟墨,当众挥就狂草《将进酒》。笔走龙蛇间,挤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的人群里,突然爆出喝彩——原是程尚书的轿子路过,老大人看得兴起,竟亲自击节叫好。
李珩明白,程尚书哪里是路过?分明便是特意来给自己站台来了。不枉前几日,他亲自送去两幅诗词字画。不然,程尚书如何能一眼便知他是李珩?
“这诗…...这字...…”。程尚书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珩哥儿,莫非是得了诗仙书圣真传?”李珩故作谦逊:“世伯谬赞了,小侄不过梦中得见谪仙人舞剑,醒来胡乱摹写罢了。”
“哈哈哈……好好好!来来来,老夫愿作价纹银百两,把贤侄这副瘦金体写就的将进酒,捧回府里仔细鉴赏,不知贤侄可愿割爱?”程尚书是真眼馋这笔锋劲瘦的瘦金体书法,这诗更是千年难遇的传世之作啊。
“哎呀,您老偏爱这字,乃是小侄荣幸之至,咱自家的铺子,小侄虽是东家,您老可是如我亲伯父一般,要您老拿银子?世伯不如赏小侄两个大嘴巴子来的更痛快。”
“哈哈哈……好侄儿,好啊!不过,今日是你开张之喜,这一百两银子,算是老夫给的贺礼仪,这总不能不收吧?”
“长者赐,不敢辞,如此,就让伯父破费了。小侄这就把这字给您老收起来。”李珩赶紧作揖,对程尚书那叫一个恭敬,但又明显透着随意的亲近,仿如一家人一般。
周掌柜忙不迭的把那张字卷起来系好,双手捧着递交到东家手里。李珩再双手恭恭敬敬递向程尚书。
“嗯,好!好好好!那老夫不耽误你的营生,还得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