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就危在旦夕了。”

李世民眉头微皱，冷声道：“出手相助？还是别有用心？斥候都未察觉之事，马卿如何能提前知晓？莫非暗中勾结？朕需你一个合理解释。”

马周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当初我们便是在崤山附近遇险，陛下是知道的，故得知陛下要经此险地，担心陛下安危，才暗中跟随。”

李世民目光微凝，沉思片刻，冷声道：“担心朕安危？这么说朕倒是应该赏赐马卿的‘忠心’了？”

马周低头，语气诚恳：“臣绝无此意，只为大唐江山稳固，望陛下明鉴。”

李世民目光一闪，冷哼道：“朕听尉迟敬德说，那日恒家郎君可是箭术高超，射杀了数名反贼。”

马周心中一凛，忙道：“郎君箭术尚浅，只是误打误撞。”

李世民冷笑：“误打误撞？那日情形尉迟敬德亲眼所见，马卿还想狡辩？”

马周面如土色，咬唇不语，心中千回百转。

尉迟敬德目光如炬，冷冷注视。

李世民负手而立，气压全场：“朕倒是想听听，恒郎君当日是如何‘误打误撞’救下朕的？不是说双腿不便吗？为何能在马上射出精准之箭？”

马周额角冷汗如雨，颤声道：“陛下，郎君确有不便，那日想必是天佑大唐。”

“是吗？”李世民轻声道，目光却愈发锐利，“怎么不见那两个了，不会带着人潜逃了吧？”

马周心中一紧，忙道：“仁贵和君买正在屋内休息，怎么会潜逃呢？”

李世民盯着马周，说道：“那最好，毕竟朕己经将恒宅围得水泄不通，白费力气可不好。”

马周深知形势严峻，却仍强作镇定：“请陛下明示。”

“马周，你该知道恒家如此大的家业，若不是朕暗中庇护，怎能安稳至今？”李世民语气冷峻，继续道：“恒家为朕带来精盐之术，又让利于民，朕自是记在心上。”

“可如今这桩桩件件却又不得不让朕心生疑虑，恒家若真忠心，何需暗中行事？”

马周急忙解释：“陛下，恒家忠心可鉴，绝无二心。”

“忠不忠心，只有你们自己清楚。朕只知道如今的恒家实在让朕难以放心，如此钱财，若落入心怀叵测之人手中……”李世民看着西周的庭院，白玉阶前，青松挺立。

马周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暗自思忖：看来陛下是想将恒家首接掌握在自己手中，以绝后患。

张阿难轻步上前，低声道：“陛下，这是从恒宅搜出的密信，内容涉及与外邦勾结，意图不轨。”

马周闻言，脸色骤变，不可置信地望着张阿难手中的密信，心中如遭雷击，颤声道：“这…陛下。”

李世民接过密信，看着马周：“朕昔日能容下魏征，今日便也能容下马卿，朕相信，此事与马卿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