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慑下,进行着无休止的纺纱劳作。
* 手指被粗糙的纤维割破,鲜血染红了灰白的麻线。
* 长时间捻动纺轮,手臂酸痛欲裂,如同灌铅。
* 纺轮歪斜、转动不灵、加捻不均,导致纱线不断断裂。每一次断裂,都意味着藤条毫不留情地抽下!
* 饥饿、寒冷、疲惫、伤痛折磨着每一个人。有人动作稍慢,立刻被藤条抽醒。
* 石花是“榜样”,她枯瘦的背上、手臂上布满了藤条抽打的红肿血痕。她眼神空洞麻木,只有手指在本能地捻动、转动,纺出的“纱线”依旧粗细不均、脆弱易断,如同她随时可能崩断的生命线。
* **监工组(由草叶指定、心肠最硬的战士):** 手持坚韧的藤条,如同地狱的狱卒,在纺纱组中来回巡视。目光冰冷,任何停顿、失误、效率低下,都会招致藤条无情的抽打!抽打声、痛呼声、压抑的哭泣声,成了工坊永恒的背景音。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用痛苦驱动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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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叶如同最无情的工头,在血腥的工坊里巡视。她的目光锐利如刀:
* 一个纺轮制作组的战士打磨的纺轮边缘不够圆滑,被草叶一脚踢开:“废料!重做!今日无食!”
* 一个纺纱组的老妇人因手指冻僵,捻线动作慢了一拍。监工的藤条呼啸而下!老妇人惨叫一声扑倒在地。草叶走过去,捡起她掉落的纺轮和断线,塞回她手里:“纺!再停!塞进发酵瓮!”
* 石花又一次纺断了线。藤条狠狠抽在她的肩头!她枯瘦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却不敢停下,颤抖着再次捻起一缕带血的纤维…
效率!冷酷的效率!在藤条的抽打和死亡的威胁下,麻木的双手被强行驱动。虽然纺出的纱线大部分依旧粗糙、易断、劣质,但一小部分相对结实、均匀的纱线,开始在纺纱组中如同溪流般缓慢地汇聚起来。这些带着血污、冰冷、劣质的纱线,被监工战士粗暴地收集起来,缠绕在简陋的木架上。
看着这些缓慢积累的、冰冷的纱线,草叶眼中没有任何温度。这只是开始。纱线需要织成布。而织布,需要更复杂、更耗费时间的工具和工艺。沟壑内没有时间!没有资源去制作原始的腰机或织机!穴熊人随时可能发起总攻!
秦霄碎片图谱中关于“原始编织”、“网罟”、“简易织物”的冰冷逻辑在运行。不需要复杂的布!只需要能裹住身体、隔绝湿冷的“片状物”!
“编!” 草叶拿起几缕劣质的纱线,手指笨拙地尝试交叉、打结。动作生涩,毫无章法。她需要一个更快速、更简单的方法!
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沟壑边缘垂下的、几根坚韧的藤条。藤条…天然的经线支架!
一个极其原始、粗暴的“织造”方案瞬间成型——地经编织法!利用天然藤条或木棍作为固定经线,用粗糙的纱线作为纬线,强行交叉编织成简陋的“布片”!
“藤!棍!插地!排!直!” 草叶命令战士在相对平坦的地面上,将砍削好的笔直木棍或坚韧的藤条,深深插入泥地,排成相对平行的两排,作为固定的经线支架。木棍间距约一掌宽。
“纱!引!穿!” 草叶拿起一缕相对结实的纱线,作为第一根经线,缠绕在首尾两根木棍上,拉紧固定。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很快,一排由劣质纱线构成的、紧绷的经线在木棍间形成。
“纬!” 草叶拿起另一卷纱线团(由无数断线头接续而成,疙瘩遍布),作为纬线。她笨拙地将纱线团从经线的一端开始,在紧绷的经线之间上下、上下地穿梭!
动作极其原始、笨拙、缓慢!纱线团上的疙瘩常常卡在经线之间。但草叶毫不在意,如同最原始的织工,用蛮力拉扯、穿过!粗糙的纱线在经线间强行交叉、缠绕,形成极其稀疏、孔洞巨大、布满疙瘩和断头、如同破渔网般的“织物”雏形!
“看!做!” 草叶停下,将手中那团丑陋的“织物”雏形举起。“所有人!会喘气的!轮流!穿!一直穿!直到成片!”
命令下达!这个原始的“织造场”成了效率压榨的最终环节!
* 纺纱组纺出的、带着血污的劣质纱线被源源不断送来。
* 所有能动的幸存者,包括那些刚刚放下纺轮的、背上带着鞭痕的老弱妇孺,被驱赶到这片插满木棍的地面旁。他们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如同被驱赶的羊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