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沉思片刻,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柳郡守,公主执意留下,我也不能弃百姓于不顾。.k¢a′k¨a¢w~x¢.,c·o*m¢”
”如今之计,我们必须重新部署防线。匈奴善骑战,攻城并非强项,我们可利用城墙地势,多设机关陷阱。另外……”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们还要将计就计,引出城内的内应!”
夜色渐深,镇朔城陷入一片死寂。
王建国站在城头,望着匈奴营地中闪烁的篝火,心中盘算着明日的战事。
清霜和冷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驸马,我们已发现几处可疑地点。”
清霜低声道,“其中一处是城西的粮行,今日战斗时,那里的伙计频繁出入,形迹十分可疑。”
王建国点头:“明日让赵猛子带一队人暗中盯着。一旦发现异动,立刻动手。”他望向漆黑的夜空,握紧手中的杀猪刀,“这一战,我们不仅要守住镇朔城,还要揪出幕后黑手!”
与此同时,匈奴营地中,左贤王阿骨烈望着镇朔城方向,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今日让你们多活一晚,明日,定要踏平这破城!”
他转头对身旁的谋士说道,“联系我们的人,让他们明日务必制造混乱!”
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黑暗中悄然逼近。
镇朔城的夜色浓稠如墨,太守府内火把摇曳,映得王建国的脸庞忽明忽暗。.d~1\k!a*n¨s-h-u¢.¨c′o?m/沙盘上,小旗标注的匈奴营地与城内可疑地点森然对峙,仿佛预示着即将爆发的惊天阴谋。
“驸马,时辰到了。”清霜压低声音,腰间软剑剑柄已被掌心汗水浸透。
王建国将刻着玄铁虎符的令牌抛给赵猛子,寒声道:“城西粮行是重中之重。但凡有人携带一尺见方的油纸包,立刻拿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冷芒,“重点关注陈凌霄的妹夫——营中副将周泰。”
赵猛子虎目圆睁:“将军放心!”
话音未落,他已带着三百武道高手消失在夜幕中。
与此同时,柳振川亲自带队巡查街巷,暗哨如蛛网般密布全城。
谁也没注意到,粮行二楼的窗棂后,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太守府方向,烛火映照下,案头摆放的密信边缘,“单”字若隐若现。
次日破晓,匈奴战鼓如闷雷炸响。
十万铁骑扬起的烟尘遮蔽天际,冲车的轱辘声震得城墙青砖簌簌掉落。
“放箭!”
王建国站在城头,杀猪刀直指敌阵。
万箭齐发,却被匈奴新制的犀牛皮盾墙尽数挡下。
冲车撞在城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守城士兵被震得七窍流血。*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投石车!瞄准冲车车轮!”王建国暴喝。
巨石破空,一辆冲车瞬间炸裂,但更多冲车如黑色甲虫般涌来。
就在此时,城西突然腾起滚滚浓烟。
“报——粮行起火!有黑衣人纵火!”传令兵浑身浴血,箭镞还插在肩头。王建国眼神骤冷,对清霜、冷雪下令:“城头交给你们!”
说罢,他脚踏屋檐,如黑色闪电般疾驰而去。
城西粮行内,二十余名黑衣人正在泼洒火油,为首的正是副将周泰。
他狞笑着点燃火把:“烧!烧得越旺越好!等匈奴进城,我等便是功臣!”
“周副将好大的口气!”赵猛子的怒吼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三百武道高手手持钩镰枪,瞬间结成铁索阵,将粮行围得水泄不通。
周泰脸色骤变,却很快恢复狞笑:“来得正好!宰了你们,我便去取王建国狗头!”
他挥刀劈来,却见一道寒芒闪过——王建国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身后,杀猪刀抵住他咽喉。
“搜!”
王建国冷声下令。
一名士兵从暗格里翻出用油纸包裹的密信,展开后,字迹赫然是大胤宰相单敏的笔迹:“事成之后,封你为镇朔侯……陈凌霄已办妥内应诸事,匈奴攻城时务必里应外合……”
另一封信则是陈凌霄写给单敏的:“妹夫周泰已掌控粮行,火药与硫磺皆已就位……”
王建国瞳孔骤缩,正要问话,城头突然传来惨叫:“匈奴登城了!”
他将密信揣入怀中,对赵猛子吼道:“押着周泰,立刻支援城头!”
城头之上,清霜、冷雪双剑翻飞,斩杀数十名匈奴兵。
但匈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