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什么?
这么一想,败走的气势卷土重来,“你管老子,银子是我的,我爱怎么花怎么花。”
他知道此时再不走不好糊弄,不等孟屿白说话,他便拂袖离去。
孟屿白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脚步,垂眸无奈地笑笑,问余三思,“如何?”
“依照咱们商量好的,没出差错。”余三思站在房顶环视西周,“至于能不能成?得看今晚!至于能撑多久?我更不敢说!”
忙了一整夜,又淋一夜雨,两人各自回去休息。
众人再好奇也没敢在这时候打扰,如今有了那些枉死之人生前的相貌,孟祈言又有的忙。
孟屿白身子比不得余三思,那可是敢跟冤魂叫板的身子,区区淋一夜雨对她来说没什么,比浑身发冷可舒服太多了。
余三思舒舒服服睡觉休息,孟屿白病倒了。
其实病得并不重,喝几副药好好睡几觉就能养回来,偏偏让孟二老爷的院子鸡飞狗跳。
因着孟屿白放话出来,他不是被雨淋病的,而是被爹气病的。
可怜孟二老爷病得没孟屿白重,他自个儿也没想明白,当时自个儿喷嚏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孟屿白看着不过是狼狈了些,怎么一回府,自个人一点事儿没有,孽子却病成这样?
还在背地里阴他,弄得家无宁日!
装病,孽子一定是在装病!
而被孟二老爷认定在装病的孟屿白,此刻并没有好好休息,拖着病体出府说是还要上山去那处宅子。
孟祈言自然是要去的,这回孟淮之也跟着过来,他不放心孟屿白的身子。
不仅他们来,余三思也来了,衙门这次倒是没全都来,只来了范大人、苗捕头和胡途。
上山时己是天黑,到宅子门口时,戴着牛头面具的暗卫不知从哪儿蹿出来,跟余三思禀告道:“今日无人来此查看!”
今日守在这儿的衙差己经撤了,是余三思跟孟祈言今早的主意。
什么都没细说,范大人没怎么多问便应了下来,因他们讲会让暗卫守在这儿。
众人心中都有疑惑,守卫化明为暗自然是想引蛇出洞,只是凶手还会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