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索性往地上一蹲,“玩刀是为了案子?”
想想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祈言是钟爱查案,凡事都要弄个清清楚楚。
淮之是这一辈里当之无愧的当家人,撑着家业为家人遮风挡雨。
屿白就爱给人看个风水,没事夜观什么星象,也算是继承了孟家的衣钵。
大哥——经商奇才,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本事专做赔本买卖。
至于自个儿相公——孟二老爷,别的本事没有,勾栏听曲,喝两杯,知道他真就是喝喝酒听听曲,也就由着他。可这天天醉成烂泥哪成啊,让他少喝一点,骂也骂了,打也打了……
罢罢罢,不想这个糟心的东西。
许氏注意到屏风上的一行小字:伤口自右向左,右深左浅。
“凶器就是这样的刀子?”许氏问了一句。
“应该是相似的刀子,我跟仵作这两天对比过各种刀,这样式的刀跟伤口最为接近。”孟祈言也在屏风前蹲下身来,“二婶也有兴趣查案?”
“我可不懂什么案子不案子的。”许氏摆了摆手,“不过我能看出来凶手不会功夫,但善于用刀。”
“此话怎讲?”孟祈言顿时来了兴趣,二婶没见过尸体,光凭屏风上的字就能知道凶手会不会功夫?
“亲家老爷肯定也瞧出来了。”许氏指了指屏风上的字,“衙差虽然查过会功夫的人,但重点没放在这上头,应该也是想到了凶手可能不会功夫。”
“姻世伯没和我说!”孟祈言撇撇嘴,不乐意了。
“八成也是不肯定,要不然也不会还是放心不下将会功夫的查了一遍。”许氏解释一句,“县衙里的衙差肯定和我这样跑江湖的功夫不一样,你也知道咱们县衙里头,衙差也就能唬唬老百姓,真遇上高手他们都不行。”
孟祈言脱口而出,“二婶,跑江湖的是你家镖局里的镖师,你……没跑过江湖!”
“嘿你个臭小子,还听不听我说了?”许氏白他一眼。
孟祈言连忙捂住嘴,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许氏将刀子递给他,连声催促,“你用刀伤我试试,立即,快,马上!”
一个敢说,一个敢拿刀就捅……
许氏旋身而起,闪身避开刀子,抬手点他手上麻筋,顺势拿过刀子,反手架在他的脖子上。
“懂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