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尤其是孟三少。
“孟府方才来人了,请孟三少回府,听闻是孟二少回来了,府里让他跟头儿回去吃饭。”搭腔的是钱多,他比胡途早回来一步,恰好与孟祈言走了个碰头,“不过头儿忙着呐,哪有空去吃饭。”
说到吃饭,好几个衙差都摸摸肚子,他们这几日在外头奔波,吃了上顿没下顿,饿了吃口干粮,那饼硬得能噎死人。
“孟府今晚肯定是大鱼大肉……”钱多边说边吸溜一下口水。
“阿多,别顾着想吃的,说说都查到什么了?”胡途催促一句,说起正事。
钱多摇摇头,“周宝骏的案子不好说,但我能肯定何旭死那晚,田广不可能杀人。”
说到此,恰好瞧见走进来的余三思,忙喊了声,“余姑娘!”
“你接着说!”余三思在离他们两三步远的花槽随意坐下来,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都没等钱多说话,另一个衙差插话道:“我们去渡头打听了一圈,那晚没有人让田广送货,画舫和花船订货跟食肆酒楼不一样。”
画舫是午饭前才打开门做生意,通常是清早送货,这点和食肆酒楼差不多,但画舫许多客人更喜欢自己垂钓亦或是吃河鲜,猪肉订得少。
花船就不同了,白日里压根不开门,等到傍晚才开门迎客,送货也是赶在他们开门前,去早了没人收货。
不过,何旭死那晚暴雨,花船和画舫的生意好,倒是临时让人送了不少食材上船,可这里头没有田广。
“更重要的是,田广那日整晚在家,他媳妇儿病了,女儿也高热不退,他请了村里大夫来看病,可到女儿还没退烧,他不放心,抱着女儿来城里看大夫,那晚歇在药铺里。”钱多一口气把话说完,他不仅跑了渡头,还跑了村里问那大夫,最后回到城内走了一遭药铺。
“错不了,何旭的事儿跟他无关,药铺里的大夫和伙计都能作证,当晚他几乎寸步不离守在女儿身边,压根没出过药铺。”说到此,钱多话锋一转,“可也不是全无收获,问到几个当晚在渡头送货的。”
胡途立马接话道:“我在月兰巷也问出来几个,咱们对一对,若是有重合的,说不准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