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b_a!i`m¢a-s/y+.+c·o`m¢
等他终于下定决心时,那姑娘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心急如焚,沿着街道一路追赶,只盼能再见她一面。
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足以慰藉他相思的心。
或许是上天垂怜,他终于在一条小巷里,看到了她的身影。
可谁知,竟有两个歹人对她图谋不轨!
那一刻,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想也没想,便冲了上去。
若非那两个贼人跑得快,他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阴差阳错,他心中的女神,竟成了他的妻子。
每每想起,他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傻笑。
褚戎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又浮现出新婚之夜的画面。
他忘不了那晚的疯狂,更忘不了她在他身下绽放的娇羞。
可他越是回味,越是觉得懊悔。
若不是他那晚太过冲动,惹恼了妻子,她也不会一直对他冷眼相待。
可他也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
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终于有了自己的媳妇儿,还是自己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姑娘,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一想到与妻子的亲密接触,褚戎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燥热难耐。
他再也躺不住,猛地坐起身,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夹杂着几声压抑的低吼。褚母刚要吹灯,准备回屋。
“哗啦——”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水声,把她吓了一跳。
“谁?!”
褚母握紧了手里的灯笼,快步走了出去。,w′b/s·z,.¢o*r/g_
昏黄的灯光下,褚戎赤裸着上身,手里拎着水桶。
“武儿!大冷天的,你在做什么?”
褚母的声音尖锐,带着惊慌。
褚戎吓得一哆嗦,木盆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娘……”
褚戎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这孩子是烧糊涂了不成?这天寒地冻的,往身上浇凉水,是想生生冻死自己?!”
褚母急步上前,拉住褚戎的胳膊,只觉得入手处冰凉刺骨。
她又心疼又生气,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不是……”
褚戎磕磕巴巴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是……是屋里太热,我……我出了一身汗,就想……凉快凉快……”
他越说越小声,头也越垂越低。
褚母气不打一处来,可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又舍不得责骂,只能跺了跺脚。
“娘知道你热,可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赶紧回屋把衣裳穿上!”
褚戎应了一声,低着头进了屋,把门关好。
“咋回事啊?”
屋里的紫莲被外头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
“没事……”
褚戎不敢看紫莲,声音闷闷的。
他胡乱地擦干身上的水,爬上炕,钻进被窝里。
“快睡吧。·微-趣/暁*说?网_ .首,发¢”
紫莲虽然疑惑,但困得厉害,也没再多问。
她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
褚戎娶了紫莲的消息,在军营里传得沸沸扬扬。
“行啊褚戎,不声不响干了票大的!”
“就是,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一出手就把咱们营里最漂亮的姑娘娶回了家,真有你的!”
“快跟兄弟们说说,到底咋回事儿?”
平日里玩得好的几个兵士把褚戎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起哄。
褚戎的脸涨得通红,他越是窘迫,大伙儿就越是闹得欢。
他哪里说得出什么来?
只能一个劲儿地傻笑。
每每想起洞房花烛夜,紫莲那娇羞的模样,褚戎就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得厉害。
——
“陈大娘,您看看这块料子,水头多足!给您儿媳妇做身衣裳,保准好看!”
布料铺子里,钱掌娘殷勤地向褚母推荐着一块料子。
褚母摸了摸,又展开看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