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点，而是让学生们不断做模拟试卷。

“这几天就模拟考试，新知识点你们也记不住了。”她拿出一摞试卷，“就当是提前适应考场。”

考完也不讲解，让学生自己找错误。有人不服气，说这样效率太低，被孙雨南劈头盖脸一顿骂。

“考场上有人给你讲解吗？自己动脑子！”

直到高考前一天，孙雨南终于露出了笑容。她亲手做了一堆马形状的绿豆糕，分给每个学生。教室里难得充满欢声笑语。

“祝你们马到成功。”她的声音难得温柔。

临别前，孙雨南拿出相机：“来，大家一起拍个照。”

学生们表情都有些伤感，舍不得这个严厉又用心的老师。有人偷偷抹眼泪，被孙雨南瞪了一眼。

“笑一个！茄子！”相机咔嚓一声，定格住这珍贵的瞬间。

送走学生后，孙雨南对韩震宇说：“明天考试，你记得带相机。”

“还要拍照？”韩震宇有些诧异。

“当然要拍！”孙雨南眼睛发亮，“等我拿到华大或者燕大的通知书时，也要拍。”

她从未怀疑过自己不能考上重点大学。这种自信不是狂妄，而是源于实力的笃定。每天晚上做题到深夜，周末也不休息，这些付出不会白费。

高考当天，其他考生都坐厂里安排的车去考场。孙雨南却带着韩震宇和韩震勇单独前往。

“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你们非要送我的。”她叮嘱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到了考场，发现张秀宇他们早就到了。半个月的朝夕相处，让这群学生对孙雨南产生了某种依赖。

孙雨南刚想拍几张照片留念，就发现身后跟了一群“小尾巴”。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她周围，眼神里带着期待和不舍。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她无奈地问，声音却不似往常那般严厉。

张秀宇小声说：“站在孙老师身边，心里特别踏实。”

“就是就是！”其他人纷纷附和，脸上带着腼腆的笑。

孙雨南翻了个白眼：“一群神经病。”嘴上嫌弃，心里却暖暖的。这些曾经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学生，终究还是记住了她的好。

考场的铃声即将响起，学生们依依不舍地和孙雨南告别。她看着这群孩子走进考场，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为师者最大的欣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