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的救江挽月却将其父剥皮抽筋,他们又是如何成为兄妹的?江夫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吗?现如今他又为何非要江状死?她口中的苦衷究竟又是什么?
江挽月一怔,妖丹?她从未想过哥哥会救她的,可他居然用妖丹为自己续命。
江晚舟:“废话真多,她不过是我储存妖力的容器罢了,若非如此,又怎么能隐藏我的妖气不被你们发现。”他扣住江挽月的腰将人往后带,江状已死,虽未亲自将人剥皮抽筋但留下显然已无益。
下一刻他身形一滞,体内灵力竟被封印无法运转,什么时候?他竟毫无察觉!
谢醒还微微一笑:“第二道阵法。”被他毁去的阵法虽未能发挥作用,可她行事向来谨慎又怎会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路亦浮看着少女胸有陈竹的模样微微挑眉,前不久他也曾落入她设下的陷阱。
“我的儿——”角落里的江夫人悠悠转醒,见江挽月被挟持她发出凄厉的惨叫:“你不是说过会放过我的女儿吗?求你放过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状,对,江状,他也死了,是没有剥皮所以你不满意,对,不满意。”江夫人颤抖着拔下发髻上的簪子用力向江状身上刺去,簪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血珠飞溅在她脸上,印上点点寒梅,江状身上顿时变得血肉模糊。
“不好!”谢醒还瞳孔猛缩,掐诀打出一道光芒。
4 宿世仇敌
◎因果结◎
可惜谢醒还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江挽月手中的匕首用力刺穿她的心脏,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白衣。她错了,江状不是最后一个——她才是。
自幼时起江挽月便知晓她有一个哥哥,他很冷漠。母亲亦不许她靠近哥哥半分,只因江晚舟是父亲的私生子,可她却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她知晓父亲与母亲的感情单薄如纸,家中还常年因她羸弱的身体有着无尽的争吵,那时她便会蜷缩着瘦小的身体在角落发抖。
待争吵声渐渐平息,一片狼藉后侍女会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回房中,江挽月便会躺在床榻之上嗅着窗外淡淡的桃花香入眠。
江挽月对这个哥哥很是恐惧,可是后来母亲似乎与江晚舟达成了某种协议,江晚舟在每月月圆之夜都会来见她一次,而她的身体竟奇迹般地渐渐好转。
可慢慢的江挽月的夜晚不再宁静,总有幽幽低语徘徊在她的耳畔,她循着声音踏入祠堂——是白狐泽的亡灵。
至此江挽月看见了被隐藏所有的真相,十六年前的白狐泽上,江家人化作无情的屠刀挥向盟友。江晚舟并非她所认为的哥哥,他的族人被江家人的甜言蜜语蒙蔽,饮下掺杂谎言的毒酒,直至内丹被夺、剥皮抽筋,那个叫江月的少女没能救下自己的朋友。这里的骨灰是他的族人,江家祠堂有多少灵牌,江晚舟心中便有多少恨。
只要她死,妖丹就能回到哥哥身体里。
谢醒还看着眼前的场景急忙封住她的血管,可血如泉涌止不住的流。
“啊——啊啊-—-啊啊啊” 江夫人发疯似的抢过江挽月,她抬眸死死盯着江晚舟,眼中满是愤恨,恨不得啖其肉:“我的——我的女儿啊!你明明说过的!只要,只要我帮你杀了他们就会放过我的女儿的!”若世间真有鬼神索命,那拿走她的命又有何故?可她的女儿才堪堪十五,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连江晚舟这般孽畜都能苟活于世,为何偏要夺走她女儿的性命!
江晚舟眼中毫无波澜:“是她自己要死。”
江挽月扯住她的衣袖,她摇摇头:“母亲,这是……我们欠哥哥的。”她撑着一口气说:“哥哥,求你放过我的母亲与其他无辜之人,十六年前的事她们没有……没有参与,江家人至此也全部付出了代价,等我……等我死后,妖丹就能回到你身上了。”
她没法佯装懵懂以对兄长,却也没办法让母亲赴死,除却母亲,江家众人皆与她情意淡薄,乃至父亲亦盼她早早离世,她看透了父亲的冷漠。江挽月知晓江府中藏有法器,哥哥无法亲手杀了仇人——父亲乃为母亲所杀。她不忍再让母亲受此折磨,于是她夜夜化作冤魂在江状的耳畔诉怨,她要让江状自行赴死。
谢醒还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她同男女主说了个大概,毕竟这是他们此行的主线任务,要如何处置这狐妖还是由他们自行定夺。至于路亦浮,她决定和反派以德化怨。
“谢姑娘,好久不见啊。”路亦浮勾着唇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谢醒还头皮发麻,好……好可怕,连她的名字都知道了。
看着江夫人抱着女儿痛哭,莫惊春有些唏嘘,知晓一切后她心中难辨是非曲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