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做你的床伴了。”
安又儿转向他,满眼讶异,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此刻两人如此亲密抱在一起,他却突然提出要终止关系。
她的心好像骤然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她似乎做不到最初说好的那样洒脱……她的首觉反应是她不对,这段关系不对,她莫名觉得危险,或许……是该结束了。
她不可以,也不应该动心,至少不应该是现在,自己的案子还处在悬而未决的状态,万一形势不好……
不动情才安全,不认真便不会万劫不复……
安又儿向后退了退,想退出章程的怀抱,“好”字还未完全出口,章程却捏着她下巴,猛然低头凑近,不许从她嘴里再蹦出任何一个他不想听的字,眼神里满满的气恼与无奈。
随着吻的加深,安又儿不再挣扎,手轻轻抓着他的衬衫领口,眼睫轻阖,认真回应他。他的唇很软,带着山间清晨的微凉。
虽然理智觉得他危险,身体好像怎么都不听大脑指挥。
章程始终没闭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眼神带着他看不见的温柔,清晨那缕暖阳,仿若自他眼眸中升起。
“我们能不能真在一起,试一试好不好,给个名分行不行……”章程的嗓音很低,在耳边轻轻响起,有点痒,有点麻,有点赖皮的孩子气。
此刻她被他轻柔地搂在怀里,是安又儿从未感受过的珍重。
他说,他真的很喜欢她。
那个从小到大想哭都要藏起来的小女孩,好像第一次找到了可以放松倚靠的角落。
无论安又儿的CPU即刻涌入了多少条不应该不可以的指令,那一刻都宕机了。光芒难以克制的染上眼角,自刚刚起就被揪住的心终于得以松懈,再转为狂烈的跳动。
那一刻她只能选择服从本能。哪怕再前面一步是万丈深渊,这一刻她也不受控制地想向他走一步。
其实她刚刚在车里就想这么做了,她轻轻回吻着他,她说“好”,她说“她也是”。
那一刻,两人也被金色光圈笼罩在内,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