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龙息威压让三人顿时喘不过气,面对着苍老雄浑的声音,纷纷跪拜下来,张行秋可是九脉强者,捏死兄弟三人如同杀死蝼蚁一般轻松。
其中一人身躯不停的颤抖,哆哆嗦嗦道:“师尊在……上,记名弟子杨云已知……犯下滔天大罪,但我们都是遵从二师兄李城风的命令啊。”
另一人也随即附和道:“就是城风师兄说您老人家命不久矣,不出意外今几日就会归天,我们才接受他的丹药蛊惑作出此等之事啊,还请师尊明察秋毫啊。”
片刻之后传来一阵悠长的叹气声:“罢了,杀你们三人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都是药神山的弟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都起来了吧。”
三人听到此处急忙双手再次同声拜道:“多谢师尊宽恕。”
随即三位记名弟子站起了身子,在愣神的刹那间,忽然一阵青芒闪过,血液四散飞溅,四周的石柱,地面都沾满了血污,在张茵茵惊讶的目光中,三颗人头逐渐滚落在自己的脚边。
三人到死都没想到所谓的“师尊”出尔反尔竟会如此之快,此时一道人影缓缓出现,张茵茵艰难的起身,一行清泪缓缓流下,她似乎早已猜到了结局,随即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沈焕随即急忙上前扶住,只见后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随即背起张茵茵,急忙送到她的居所。
将其放在床榻之上,殷红的血液如同小溪一般流淌,沈焕见此只能缓缓开口道:“张姑娘,师弟受师尊临终嘱托,一定要保护好你,师姐后背的伤势十分严重,我只能得罪了。”
随即缓缓伸出双手,轻轻揭开青白色的腰带,将其侧翻而过,揭开与皮肤粘连的衣物,沈焕听见闷哼一声,手上动作越发颤抖起来。
待背伤口露出,白花花的脊骨清晰可见,伤势十分严重,沈焕急忙从怀中拿出玉瓶。
玉瓶其中正是沈焕在驻守药神殿之时融合的草药液体,具有十分强大的修复功能,经过沈焕的不断摸索,液体状态要比丹药会更好的吸收。
随即一股脑的倾倒在雪白的脊背上,随着绿色药液与红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钻心的疼痛使张茵茵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
见此沈焕将薄被缓缓盖在其身上,随即后退两步拱手道:“师姐,这次的药液便可以让你伤口结痂,这几天还请多多休息避免走动拉伤身体,城南先行告退。”
随即轻轻关上房门,但自己庆幸的是好在杀了那三人,这样李城风就会暂时相信师尊并没有死,张茵茵的处境虽然危险,但不会危及生命,只要师尊的存在,药神山还是张行秋的药神山,张茵茵依旧是药神山神的孙女。
在此次风波过后,李城风依旧主持药神山各种事宜,权力逐渐增大的同时,性格变得越发盛气凌人。
其余六人倒是没有什么感触,但一些记名弟子的怨气颇为严重,由于经常向李城风进贡的一些人受到许多特权,被欺压的记名弟子无法忍受其他弟子受到的一些特殊待遇,随即向徐城青汇报了此事。
正当此时,一年一度的仙界听朝大会开始了,这次大会便是沈焕刚刚来到仙界所听到金羽山族修炼出平底锅的英勇事迹。
时过境迁仙界听朝大会又要开始了,这次会议的参加人必须是一个仙界地区的代表,药神山所在的区域虽然是仙界,但只是仙界最偏远的地区。
金羽山同药神山一样,只是众多仙界地区的一小部分,因此所参加会议正必须是名正言顺的药神山山主,李城风对这个机会垂涎已久,因此对忤逆的弟子处罚更加严重,有的弟子因为一点点小事做错便会受到惩罚,轻则打骂重则致伤。
徐城青收到记名弟子汇报的一瞬间并没有意气用事,而是首先寻找张茵茵,但其身受重伤,根本无法参与此事,更无法给记名弟子主持公道。
但张茵茵并未拒绝徐城青的求援,而是托着重伤的身躯缓缓开口道:“我可以向你推荐一个人。”
徐城青听到此事随即带着疑问的口吻道:“你是说城南师弟?一个凡躯之人?”
张茵茵听到此处不断的苦笑着摇头道:“在你口中的凡躯之人早已经是过去了,现在的沈师弟已经祭炼出命器,在修为上面或许不高,但命器的攻击非常凌厉,其威力一击便斩杀了三位打通三脉的强者,虽然用了些许计谋,但其威力也十分恐怖。”
看着张茵茵一脸严肃的表情,徐城青思索片刻道:“那我去寻他,这次一定要将李城风扳倒下台,否则若他代表药神山参加听朝大会,真正的掌控了药神山,那样真的会上下大乱。”
张茵茵看着徐城青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