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宽宏的建筑内,男子衣不蔽体,只有一身扎染的青袍穿在身上,其中俊美山川,瀑布河流均绣于其上,其不断摆弄长衣着道:“青衣墨袍绣在身,扎染神山成药神啊,师妹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哈。”
看着略有与师尊几分相似的背影,白城雨不禁也恍惚起来,急忙伸出玉臂将其从背后环绕,脸颊贴着结实的后背道:“是啊师兄,药神山的未来肯定是你的,现在师尊和那个沈城南闭关了这么久,没准又在传授什么不可见人的典籍功法呢。”
李城风不禁转身,握着纤长玉指目光如水般盯着白城雨道:“师妹,从然师尊对他偏心到底,传授无量之法,我现在是药神山名正言顺的主人,他有纵然稍有逆语,我便可在其羽翼未丰之前,戮之。”
看着手握生杀大权的师兄,白城雨更是觉得没有看错人,只要有师兄在,在未来自己的前途将会一片光明。
想到这不假思索道:“现在摆在面前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张茵茵,她不死,那你永远是二师兄,传承一事终究是夺来的,暂时主持倒是可以,只怕夺权之后众弟子不满啊
听到此话李城风脸色荫翳了起来,随即无奈一笑将白城雨拦腰抱起道:“师妹,那张茵茵是师尊的孙女,任你我二人无论如何争夺药神山,杀了她也是天方夜谭吧。”
随即一阵魅惑的笑声袭来,白城雨轻轻摇动纤细的双腿,像一只小鹿一般在李城风的怀中挣扎着,随即温热的薄唇轻附在他的耳边道:“师兄,师尊为了救我用了生命能量舍身抵挡伤害,句我推算已然命不久矣,不如明日这样,然后再……”
李城风听到此话,更是心情大好,随着怀中白城雨越是挣扎,将她搂的就越来越紧,夜色渐浓,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此时在药神山山脚处的一处泉眼,微风和煦,霞光万丈,由于山脚雾气稀薄,撒下来的瞬间仿佛给药神山的山脚裹上一层棉柔的红褐色糖衣,一双纤细的玉足在拨弄着泉水,溅起一阵阵浪花。
张茵茵叹了口望着远处即将落山的红日道:“现在爷爷一直在灵湖断桥与师弟闭关,光幕又刻了阵纹,真不知道怎么样了。”
正在思索片刻时,伴着漫天的霞光,点点绿芒散落在药神山,这种氤氲的生命能量药神山十分磅礴,日常可见。
但今日的生命能量十分庞大,更有一种奇妙的熟悉之感,张茵茵心口紧的厉害,隐隐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随即不再逗留立刻前往药神殿。
步入药神殿已然是深夜,看着光幕还是和往常一样闪烁微明,但张茵茵坚信自己的感觉,随即蹲在光幕角落,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渐浓,困意席卷而来随即堪堪睡去。
……
灵湖断桥处。
沈焕满含热泪,看着漫天飞散的生命能量,生则庇佑万物,死则润遍湖山,这种大义,让沈焕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大丈夫生当如此。
擦干眼泪随即盘膝而坐,仔细感受起来,体内的灵脉仿佛是干涸的田地一般,此时已有丝丝灵力如灌溉的泉水一般在全身形成一个周天。
灌溉的缺口一旦打开,身体仿佛就像巨大的漩涡一般吸收着灵湖,药神山上的灵力,与沈焕身体的旋涡形成了连接。
灵力在身体的脉络上进行冲刷,伴随着阵阵的刺痛,身体就像被强行用手撕裂一般,豆大的汗珠在脸颊上滚滚而落,身体如筛糠一般颤抖,后背完全被汗水浸透,浑身上下仿佛是淋了一场暴雨一般。
阵阵的刺痛过后,便是一阵令人舒爽的麻痒之感,体内干涸的灵脉收到了滋养,充满裂隙的灵脉得到了修复重组,此时五道虚影出现在自己的心弦。
沈焕将意识沉入,五道虚影全部被黑影笼罩,在自己的面前五道虚影仿佛是不可逾越的大山,渺小至极,此时五双异彩瞳孔透缓缓睁开,尤如沉睡千年的巨物将要苏醒一般。
五位身影看着眼前渺小的人类,愣神了片刻,随后其中一位黑影不解道:“我们五位竟然传承到了凡人的身上,还好继承了一些仙法的衣钵,嗯?小家伙你竟然想打通九重?有意思有意思。”
随后另一位庞大黑影缓缓冲天拔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响彻心弦,沈焕只见一条青龙横亘天际,身躯修长,足有百丈,鳞片闪烁着青碧冷光,恰似翠玉雕琢,坚硬且华美。
龙须随风肆意舞动,如灵动的丝带,古青色的双眸宛如两轮幽邃的绿潭,硕大的龙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道:“这小家伙已打通一条灵脉,但是没有承载命器的脉纹,各位兄弟既然我们还存在,就要谨尊先主之托,他理应为主公,我先为命器,替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