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地擡起头看他,手也下意识松开了。
何烯年以为许骋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无理要求,张嘴想说些什么给自己的话和行为找补。
但是许骋挣脱出来的手反手就握住了他的手,何烯年错愕地看着许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许骋迎着他错愕的眼神,神情认真,薄唇仅矜持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他不追究前因后果,也不在乎细枝末节。
他只要何烯年的一个表态,他说等,那自己就等,等多久丶等什么也并不重要。
那可是何烯年,他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等一个虚无的结果抑或是用漫长的无望搪塞他。
何烯年被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说得鼻子发酸。
称心如意的结果砸下来,惊大於喜,回味过来只有满腔的甜蜜。
胸口的感情挤得满满当当,催使何烯年想做点什么。
於是他擡眼看着许骋,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许骋失笑,张开了手臂,在何烯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把人拉到了怀里,怀抱霎时被朝思暮想的人填得满满当当。
何烯年的下巴磕在许骋的肩膀上,鼻尖都是许骋衣服上的洗涤剂味道,是很清新的柠檬香味。
他慢慢把手环上了许骋的后腰,让这个拥抱变得完整,两个踟蹰了好久的人终於毫无距离地紧紧贴在一起。
许骋一条手臂环在何烯年腰间,一只手兜着何烯年的后脑勺,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下次想抱我的话不用问,可以直接上手。”
何烯年被热气呵得一阵战栗,许骋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泛红的耳廓和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