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阴癸妖女的片面之词,便和我们兄弟割袍断义,更是不管外面将士的死活,似这般所作所为,难道不该教训吗?”寇仲哈哈笑道。
“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么会是阴癸派的妖女?定是你们两个干了坏事,仍要血口喷人。”方泽滔厉声道。 “若早知道方泽滔你是这般糊涂模样,我商秀珣就不该来救你。”商秀珣冷声道。 “场主未免言过其辞了,本人现在好的很,何需你救。反倒是我要劝诫场主,千万不要轻信他人谗言。”方泽滔仍然不知悔改,反过来教训商秀珣。 “究竟谁是谗言,方庄主何不亲自问一问尊夫人,看她如何说。”徐子陵道。 “他们是冤枉你的,对吗?”方泽滔一怔,向婠婠瞧去,眼神变得无比温柔,轻声问道。 “不!他们并没有冤枉我,庄主确实是条糊涂蛇!”婠婠轻摇螓首,柔声道。 方泽滔虎躯剧震,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铮”的一声。 筝上的一条琴弦突然崩断,像是一条毒蛇般闪电弹起,从方泽滔的胸口钻入,从他背后钻了出来。 “啊!” 方泽滔发出一声惨叫,纵身疾退,‘砰’的一下撞在亭栏处,仰身跌到亭外的草地上,鲜血从胸口滋射而出。 变故发生的太快,他们就算想救人都来不及。 婠婠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不再理会已经奄奄一息的方泽滔,慵懒地转过身来,露出她那可以倾倒众生的绝世容颜,美目灵动地朝众人看去,落在姜源身上,轻启朱唇道:“奴家早就听过姜兄的大名,心中仰慕已久。姜兄该不会和他们一起,为难人家一个弱女子吗?” “你要是弱女子,世上就没有强人了。” 姜源打量着婠婠,眼中露出一抹异色,微笑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让我单独领教一下阴癸派的绝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