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皮卡眼里的愤怒渐渐消失了,他循循诱导道:“只要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
“……”
自上楼见到库洛洛起神父的太阳穴位置便隐隐作痛,他觉得头颅里有两个自我,一个张牙舞爪要驳斥库洛洛的话,而另一个却一直在悄声说着什么他不懂的话,而随着自己的怒吼,痛感愈演愈烈,另一个自己的声音也愈大,直至振聋发聩。
“……那是什么?”一手扶额一手撑着墙壁的神父茫然地抬起头,木讷地吶吶自语。
[你好,酷拉皮卡。]
…
[如果酷拉皮卡爵士感兴趣,我愿意为您花些时间具体探讨。]
…
[比起子爵大人,我这种形容倒像是在班门弄斧了。]
…
[我说了好几遍了,直呼我的名字就好,库、洛、洛、大、人。]
…
[这座庄园永远只会属于你,酷拉皮卡。]
……
[库洛洛,你为何欺骗我?!]
[那时父亲的马车车轮,也是和你有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