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柜铁蝴蝶?”金虎和齐宗元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传递了心中的疑问。同样,也印证了之前的怀疑,山上肯定出事了。
“有劳彭三爷!前面带路吧!”既来之则安之,齐宗元还了一礼道。他为啥管彭五叫三爷呢?这是因为过去柳子里讲究的是四梁八柱,迎门梁排在第三,所以尊称三爷。
众人随着彭五进了山寨,左拐右拐走了能有两刻钟左右,到了中厅大院。进院金虎就是一愣,只见院子里架着油锅,油锅里翻滚着一个人型的物体,几十名山匪各带刀枪站立院中,院中一侧立着几根木桩,其中两个桩子上捆着二人。一个是二牤子,另一个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相貌还算威武雄壮,虎背熊腰的。看样子二人没受什么伤,就是脸色铁青着,眼珠子都起着血丝。见金虎等人走了进来,二牤子喊道:“铁蝴蝶和绵里针反水了!二梁子和董四哥被挖了心,四明子下油锅了!”四明子也是跟二牤子一起上山送信的新军弟兄,估计油锅里就是他了。
金虎和齐宗元看向二牤子,沉着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时,从内厅里走出来几个人,为首三人,一个三十多岁,上中等身材,锦帽貂裘,面白如玉,倒是有几分英俊帅气,但让人别扭的是,这人一脸的胭脂官粉,还涂着红唇。一身粉白缎子的劲装咋看都觉着阴气。另一个是个老头,身高至多不超过一米六,腰板还算直流,也是貂皮帽子,黑色大氅。眉毛胡子都是花白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大冷天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八卦羽扇,腰里别着烟枪,不伦不类的。还有个三十四岁的女人,半老徐娘,满脸的狐媚气,其实这人应该有几分姿色,眉眼都算周正,就是左腮的一个痦子破坏了整体,痦子上还有一溜黑黄色的长毛,看上去有点恶心。
不用说,这俩肯定是铁蝴蝶和绵里针了,那女人人五人六的,不知道是谁。
“诸位有礼了,在下铁蝴蝶白玉奴见过各位了!”铁蝴蝶阴阳怪气拿腔拿调的说道。
就他这动静,金虎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个老爷们还叫啥玉奴。“白当家的有礼了!”齐宗元答话道。
“各位请里边说话吧!”那个老者说道。
金虎等人也没客气,反正来都来了,兵来将挡吧。就跟着铁蝴蝶等人进到内厅分宾主落座。
坐下后,铁蝴蝶向众人介绍,“这位老先生是绵里针赵玄赵二爷,现在是山上的二当家,三爷彭五几位刚才见过。这位夫人是山上的四当家,也是赵二爷的夫人,花九禾,花夫人。”金虎见状,也硬着头皮把自己这边的众人做了介绍。
“诸位的来意呢,二牤子都跟我们说了,但各位也都看见了,我们拿了孟老大和二牤子,插了董四和你们的两位兄弟,为啥呢?诸位都是官面人物,手下火器精良,真要动起手我们小小的凤凰山肯定不够你们打的,叶里飞的下场我们也都知道。虽然二牤子说诸位是为了求财来的,可人心隔肚皮啊。加上我偷着把叶里飞的存货倒腾出来,里面那些烟土是犯禁的玩意,就更不能不防着了。老孟向来不碰烟土,二牤子来了以后,他就打算按你们的意思打擂定输赢,凡事摆在面上研究,那不是与虎谋皮吗?所以,我跟赵先生商量一下,连夜反水。”铁蝴蝶说道。
“那白当家的意思呢?”金虎问道。
“我们的意思其实也简单,诸位既然来了,也不能让各位白来,拜山的黄白叶子我们就留下了,各位也可以入伙,把山下的火器啥的都带上来,二当家的位置我们会让给虎爷您,咱们以后一起发财,我听说叶里飞明面上那些金银细软都归了你们,也都带上来,咱们有福同享,不知几位意下如何啊?”绵里针在一旁答话道。
“我们要是不答应呢?”齐宗元说道。“不答应?呵呵,那可就对不起了,就你们这几个人,哪怕各个是过江龙,恐怕也走不出我们凤凰山吧。”一旁的花九禾阴阳怪气的说道。
“看样子我们是别无选择了呗?白当家的,您看这样好不好,如果我们这就答应,以后传出去我们脸上也没光,不如咱们还按之前拜帖上说的方法,一边出几个人,咱们抻练抻练,我们赢了呢,你把二牤子和孟爷放了,我们把手里叶里飞的金银也都送到山上来算是买命钱,另外我们再给山上二十条火枪,两千发子弹。要是我们输了,就按您刚才说的,我们入伙。另外,凤凰山跟五道沟早晚有一战,五道沟那边,有柳河和通化的官面暗地支持,你们肯定不是对手,真到那天,无论今天是赢是输,我们都帮帮场子,你也知道,论火器,通化和柳河那边肯定远不如我们。”齐宗元脑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