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胯下依然翘着。
她在榻前的脚踏坐下。“我开始了。”小声地说。
“……嗯。”
她几次深呼吸,鼓起勇气,微微颤着手,隔着中衣,准确地握住那东西。
她听见他倒抽一口气。
她没敢抬头看他,脸颊热得发烫,小手笨拙却温柔地在那物上揉了揉。
他又是一声抽气,嗓音紧绷。“你做什么!”
她听出他话里的质问之意,心韵怦怦地乱跳,急得喉咙都干哑了。“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因为我以前没做过……”
她焦急地解释,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故意的,她放轻了手劲,更小心、更轻柔地抚揉着那东西,指尖像羽毛似地撩拔而过。
他倏地擒住她绵软的小手,紧紧地,像是要拧断她的腕骨。
她骇了一跳,慌慌地抬起头来。一双阴鸷泛红的墨眸用力瞪她。
她惶然,“怎、怎么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沉哑的声嗓由齿缝迸落。
她不懂,惊慌地看着他。
“我只是要你帮我按摩而已!”
啊?
这可糗大了,怎么办?
她呆住了,明眸圆睁,樱唇微张,一副傻兮兮的娇憨模样。
傅云生咬了咬牙,强忍着想将这样的她抱进怀里狠狠搓揉的冲动,“我全身肌肉紧绷,只想有人替我按摩舒缓舒缓……我真以为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他恨得咬牙切齿,胸臆堵着口闷气,脑海思绪翻腾,加快的画面如潮水急涌而来。
他想起姊姊。
从小护着他长大的姊姊,因他无意间惹上地痞流氓,为了保住他一条小命,不惜将自己委身于一个有权有势的官老头做妾。
后来他才知晓,一切都是那老头策划的,就是要逼得他姊姊主动献身于他。可怜姊姊一个如花似玉的韶龄少女,就在那老头的折磨凌虐之下,一日日地枯萎,终于香消玉殒。
数年后,他长成了,亲自斩杀那老头,将他头颅砍下,血祭于姊姊坟前。可又如何?他的姊姊终究是死了,他永远、永远再也见不着她了……
“我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可你真以为我会……”
从来都是威风凛凛、军令如山的他竟也有木着眼神、声调抖颤的时候。
朱妍玉听出男人话里的恼恨之意,却也听出一丝无法掩饰的哀伤。
“都督大人。”她下意识地抱住他的双腿,想安慰他。
他不领情,伸手推她。“滚!”
他被她推得往后倒,却仍紧紧抓着他大腿不放,结果也不知怎地,两人一推一拉,她娇美的脸蛋反而埋进他腿间,蹭了那处一下。她尴尬地不知所措,怯怯地扬起一张嫩红的小脸,眸光盈盈如水。
他只看她那宛如笼着水烟的眼眸一眼,便急急收回视线,艰难地哑着嗓子低语。“你……走吧!本都督是喝多了酒,又灌了一碗鹿血,才会……如此,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
意思是他并非觊觎她的美色,只是生理反应使然。
这算是向她解释吗?
朱妍玉眨眨眼,望着俊脸红透宛如一颗苹果的男人,心韵顿时乱不成调。她知道,自己一定也脸红了,心慌气短,却不是之前那样感到惊惧或屈辱,更像是一种羞涩,还有一丝丝奇异的甜蜜。
她看着眼前逃避着她目光的男人,忽然觉得他这般困窘不自在的神态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可爱。
是的,可爱。
朱妍玉微微弯唇,想起在雪地长跪时那个突然塞到她腿下的软垫;想起自己无助地趴倒在地时,他一路将她抱回屋里;想起自己以为会成为他泄欲的工具,其实他只是想要她替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