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可怕。
或许对敌人,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对她,他总是嘴硬心软……
“大人。”她重新又跪坐于他身下。
他愕然瞪她。“你……”
她仰头看他,小手却往下探,若有似无地擦过那处。“您这里,还是释放出来比较好……我可以帮您。”
他不敢相信。“你没听懂我方才说什么吗?”
“我听懂了。”她软软地呢喃。“可我是自愿的。”
“我不需要你做这些……”
话语未落,她已翩然起身坐进他怀里,樱唇在他颊畔轻轻地落下一记啄吻,小手跟着揉起来。
他陡然肌肉一绷,再也说不出话来。
窗外,寒风呼啸,卷着漫天雪。
窗内,茕茕烛光,映出一室旖旎。
傅云生的中衣不知何时已敞开,倚在榻上,近乎迷茫地看着一颗头颅在自己身下起起伏伏,那散落的发丝不时会擦过他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偶尔,那张如蔷薇盛开的粉晕小脸会稍稍抬起来,现出一对如玉般玲珑小巧的耳朵,教他忍不住伸手去摸。
呼吸早已凌乱,血液沸腾,一波波极致的快感推着他攀向顶峰。
朱妍玉能感觉到他澎湃的情绪。如果从前有人跟她说,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她定会嗤之以鼻。前世的她活了二十多岁,可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守身如玉,更别说这辈子成了官家闺秀,男女大防界线森严,更不可能有丝毫逾矩。
可今夜,她却像是疯了似的,只想让这男人快乐,让他尽兴。
或许是因为他带着几分青涩的反应让她有了自信,平日的他总是一派凛冽淡冷,带着一股谁都无法亲近的禁欲气质,如今却在她双手的“亵玩”下,激情难耐。
想想这男人后院既无姬妾,又从不让春柳等丫鬟近身,可能经验真的不怎么丰富,所以即便她是个生手,只要肯努力,也能取悦他。
他突如其来地吻上她,大手压着她后脑勺,强迫她的唇与他的亲密相贴。
“唔……嗯……”她猝不及防,逸出几声破碎的娇吟,撩得他全身更加火热。
他一把抱起她,一面低头吻着她,一面上了二楼,撩起一扇门帘,进了里间,这里才是他睡觉的寝室。
他将她放上一张大床,修长的身躯压倒她。
两人缠绵地接吻,她下意识地用藕臂勾着他颈脖,好方便他吻得更深、更投入。
他开始剥她衣衫,解开棉袄前襟,露出一截曲线美妙的锁骨,一层层地剥开后,是一件紫色的肚兜,绣着大朵的粉芙蓉,在他眼里娇艳地绽放。
“嗯……都督……”她娇喘细细,像一条突然被丢上岸的鱼拚命地扭动,害羞地想躲开他的撩拨,却又不自禁地将自己更送向他。
他抚摸她的发,在她耳畔喘着粗息。“想不想……也舒服点?”
“什、什么?”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啊!”她骇然无措,慌得想推开他。“别、别这样……大人……”
她躲,他追,两人在床榻上搂抱着一阵滚动,蓦地,她膝盖与他的大腿相撞,忍不住瑟缩一下。
一声娇娇的惊呼,满蕴痛楚。
他一震,连忙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她没回答,伸手按揉自己的膝头。
他了然。“很痛?”
“不、不痛。”她直觉地揺头否认。“其实我也没跪多久,后来还有垫子用……”
她一面揉着,一面还抬头努力对他绽开不以为意的笑容,明明那双水眸正闪着泪光。
他胸口一紧,眉峰跟着拉起,“闭嘴!”低低喝叱后,他转身从床柜的抽屉里找出一罐药油,倒了些许在自己手上。
她见状,心中冒出不祥的预感。“你……想干么?”
他横她一眼,推髙银红色的棉裙,拉下里头的棉裤,露出一双光裸细白的玉腿。
她大羞,猜出他想做什么,翻过身想逃。
他一把抓住她润白的脚丫。“现下若是不用药油揉开,以后你的膝盖怕是会落下病根。”
“可是……”
要她光着腿让他揉自己的膝盖?怎么想起来就那么羞耻呢?
“过来!”大掌擒握她脚丫,顺势将她整个人带过来。
她可怜兮兮地睇着他。
他却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