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哪里大了?年纪比我小,身高比我矮,手掌比我小,就连嘴巴都比我校”语毕更趁机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当他视线再往上移时,似是有所发现地说:“不过,这双黑白分明的动人双眼,好像比我细长的眼睛大,不然?叫你大眼王子,如何?”
“大跟王子?”戚培文抬眸看着他。“听起来好像什么外星怪物一样。”
这话惹得奈德一阵大笑,笑声歇止后才在他耳边轻喃一句:“叫你‘我的宝贝’可好?”
戚培文不答,只是低头啜饮咖啡,奈德见状知道他喜欢这个昵称。
一会,奈德开口说:“我巳经准备好晚餐了,等你传真过后我们就一起用餐。”
提起吃饭,戚培文不觉愧歉感涌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手艺那么好,以前却老要你陪我吃那些不怎样的东西,好像是我故意虐待你一样。”
“我并不介意呀,反正你的招数就这么多而己,泡面、水饺、微波食品,还有煮得像面糊的意大利面,这是别人想被虐待也不可得的事。”奈德垂眸睨着他说。
戚墙文一张俊脸迅速地胀红,微带羞恼地说:“用不着这祥糗我吧,我早就说过我不谙厨艺,是你自己要跑来让我虐待的呀。”
“所以呀,我不是怕被你虐待,而是心疼你虐待你自己。”奈德爱怜地说。
戚培文不禁被他的心意所感动。“我也不是故意的。”
“就因为不是故意的才更令人心疼,所以身为你爱人的我,更需要多照顾你这个虐己狂才行。”
情人的关爱心意令戚培文十分感动,但也不知该怎么表达谢意,只是说:“以后我会多注意点。”
岂科,奈德却马上接口说:“你说的'以后’很不可靠。”
戚培文转首瞪视着他:“我真的那么不可靠?”
奈德见惹恼了他,不禁笑着说:“你在这一方面的确不可靠,不过你的爱情却比什么都来得可靠、忠诚。”
这番又是褒又是贬的话听得戚培文马上放下咖啡杯,拿过设计图离开他怀抱起身,朝传真机走去。
奈德当然知道他生气了,只是他也喜欢爱人生气时那具独特魅力的表情,所以总会不由自主地想惹他生个小小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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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戚培文离开学校回来,远远地就看见在门前徘徊的熟悉身影,本能地放松油门减缓车速,心里盘箕着两人见面时该谈些什么。
严清光心烦难耐地在门前来回踱步,一旁的草坪上已丢了数个烟蒂,心里焦急地想着他怎么还不回来。
一会,一辆车子驶近,驾驶座上赫然就是他,严清光连忙上前问:“学校都这么晚下课吗?”
“我在图书馆找些资料,顺便看一会书才离开。”戚墙文下车取出背包关上车门:“进来再说吧。”
严清光也只好跟着他进门,进入他的房间本能地将室内摆设大略看了一眼,似乎和他在台湾的生活没什么两祥,简约而朴素。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你自己一个人住?”
“对。”戚培文取过置于床边的冷开水和杯子,为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转身在床缘坐下。
严清光也径自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喝了大半杯开水后开口问:“她来找过你是不是?”
戚培文沉默片刻点头。“她只是请求我别破坏你们美满的”“不用替那个泼辣的女人粉饰太平!”严清光气愤不平地说:“她找到我下榻的饭店,一进门就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闹,净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当我听说她打了你一巴掌,气得甩她两个耳光,她就哭着说要回台湾找她娘家投诉。”
戚培文闻言心中一谅,急声问:“你怎么可以对她动手,她不是已怀有身孕了?”
“那又如何?她简直就是个不可理渝的疯婆子。”严清光恨声地说:“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挡箭牌而已。”
“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呀。”戚培文说。
“我并不稀罕,那个女人自结婚以来,就疑神疑鬼的,处处想控制我的一切,我已经受够了她的神经质,为什么她不能像你一样呢?”严清光抱怨着。
戚培文低头听他对妻子的抱怨,突然开口说:“也许是我太过珍惜得来不易的爱情,所以把你宠坏了。”
严清光闻言愣住了,片刻才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的反应很正常,没有一个妻子可以容忍第三者的存在,尤其是丈夫的夕卜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