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戚培文本能地替自己辩解,不想误会加深。
孙秀玲气得想找东西发泄,顺手抓来桌上一张对拆的纸张,用力将它撕裂。
“那个不”戚培文见状面色速变,忙出声想阻止却为时己晚。
孙秀玲将撕裂的碎纸丢在地上,气红了双眼。她看着戚培文恨声地指责说:“你看起来是那么正常的一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变态地去勾引男人?你心理不正常,是个不要脸的神经病!”说到气愤处忍不住上前狠甩他一巴掌,怒声骂:“变态,狐狸精!
她骂完甩头往夕卜走。既然严清光不在这里,她知道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找到他。
戚培文被她甩了一巴掌后,久久才回过神,喃喃自语着:“我不是变态,也没有心理不正常,我只是爱上同性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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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德下了班来到戚培文的住处,车子才刚在门前停下,便意夕卜发现大门是敞开的。他立刻下车进入屋里,而房间里满地东西的凌乱景象,让他霎时呆在门边,直觉的反应就是这里遭了小偷。
“培文。”奈德惊骇万分地冲进房内,担心爱人受到抢匪的伤害,哪知一转身竟看见戚培文坐在门后的地上贴黏纸张。
奈德上前扶住他的肩头,急声地问:“培文,你有没有受伤?”
戚培文正专心拼贴设计图,浑然不知有人进来,待奈德扶住他肩头时才惊觉地抬起头来:“奈德。”
奈德乍见他左颊有数条红痕印记,不禁惊声问:“你的脸怎么了?”
戚培文本能地低下头,闪避他的问话。“没没什么。”
奈德托起他下巴,仔细端详片刻,沉声问:“谁扌丁你?
是他吗?”
戚培文轻摇头,低声答:“他老婆。”接着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说:“她还骂我是狐狸精。也许我该觉得光荣呢,说不定我是中国有狐狸精以来,第一只公的狐狸精。”
奈德在心里暗骂一句:该死的女人!他无限怜惜地抬手轻抚着他的左颊,更凑上唇轻轻吻着那红痕印记。
戚培文只是轻靠在他肩上,也唯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感到孤单无助。
“你为什要拼贴这张设计图?”奈德见他十分小心仔细地将碎裂成敷张的设计图拼黏起来。
“这是我今晚要传真出去的设计图。”戚培文面露无奈的笑意说:“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才画好它,而她却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将它给毁了。”
奈德听了忍不住骂出声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持你?”他见爱人的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不禁替他感到气愤不平。
戚培文小心地贴黏撕裂处,自我解嘲地说:“过个也不能怪她,她没有报警来逮我们这对奸夫淫夫就己经很不错了。”
奈德闻言,暗叹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思忖片刻问:“如果他要你跟他回去,你会答应吗?”
戚培文语气平淡地答:“这样我当初又何必决定来这里。”
这个答案令奈德心安了不少,于是也不打扰他专心补救设计图,转身开始帮他整理被弄乱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戚培文终于把设计图复原了,抬起头闭上眼,叶出一口长气。
“完成啦。”奈德过来先送上一个吻,接着端过一杯咖啡递给他。“喝杯咖啡歇口气吧。”
“谢谢。”戚培文接过咖啡,报以感激的微笑。
奈德只是盯着他看:“你微笑的祥子很迷人也狠令人心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笑容就被迷住了,还被杰森说我露出了'狼相’他甚至还以破坏校誉当警告,不准我再对你露出狼相,说我会坏吓小孩子。”
戚培文浅啜一口咖啡,摇摇头笑说:“我一点也不知道。”
奈德笑了笑挪动身子靠到他身边,舒臂将他揽进怀里,轻喃着:“你不知道没关系,只要让我爱你就可以了,我最美丽动人的公主。”
“我不是公主。”戚培文低头啜饮咖啡:“小时候看童话故事,我也曾幻想自己是勇敢的王子,只是不知为什么长大之后的梦中情人和理想伴侣也是个王子而巳。”
这番抗议的话让奈德听了不觉唇边笑意轻扬,立刻道歉:“抱歉,我用错了名词,应该说是我最美丽迷人的小王子才对。”
“小王子?”戚培文也不大认同这个昵称,不觉双眉微皱再度抗议:“我已经不小了。”
奈德对他的抗议徽感诧异,接着绽开笑容逗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