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反驳。

“可是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所有的剧本早就被佛祖安排好了，若是他们用尽勇气去稍稍偏离那命运设定好的钢丝线，迎接师徒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见墨陈不说话，朝神又摇摇头，继续道：“原来历经九九劫波，还是抵不过“天命”，到头来最大的目标、最圆满的结局，不过是在别人操控之中，成为盘剥更多人的神佛。”

人们匆忙收拾戏台，准备下一出戏的间隔里，朝神悠然喝一杯茶，看似淡然。

实际上她看见墨陈凝滞的神态，心里也有些不安，解释道：“周围的人都是笑的，可能是为师太过悲观了，看待这些事情很是偏颇，徒儿不必放在心上。”

“徒儿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想不到您的目光竟如此独到。”

朝神无言，她听见了身后轻巧随性的脚步。

“本神也想不到，我的灵竟是如此解读我找来的作品。”枯笑吟吟地看着朝神。

“你来做什么，不怕被人认出来吗？”墨陈低声问枯神。

“本神自然是用过一些影响凡人视听的小术法的，可不劳你费心。”枯回答道。

“你知道，我不想看见你的。”朝神冷冷说道。

“可是我们迟早要有一见，对吗？”枯如此说道。

她踮起脚尖，费力地坐上木椅。

“其实你比谁都清楚，逃避不能解决问题。”祂轻轻说道。

此时此刻，这个并不强势的古神眼中亮着神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