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
墨陈爬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的木剑早已被打飞,踩在少女脚下。
朝神再次抬起剑。
“等等!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墨陈哀嚎着。
“热身好了吗?我们继续吧。”朝神神色悠然,轻轻拂去衣裳上的尘灰。
“投降,我投降行吗。”
“投降是什么有趣的词汇?”朝神微微侧头作不解状。“既然是切磋,自然要有一方挨罚讨饶吧?”
朝神再次抬起剑,将瘫软倒下的墨陈翻个身,以剑背作木尺,宛如教训不听话的逆徒般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少年的屁股。
朝神每说半句话,便拍打一次,墨陈只觉浑身无力,作不出一点挣扎,脸红得发烫。
“让你偷师学艺,很快活是吧?在外面长点本事就回来显摆是吗?”
“别,别,嘶——我错了呀,我错了呀……”墨陈惨叫着。
“你哪里错了?”朝神质问。
“我,我……不该侵犯你的专利权。”墨陈急中生智。
“其实你没错。”朝神说着,拍打得更用力了,疼痛顺着麻痹的下肢蔓延上脊椎,最后刺激昏沉的大脑。
“但是我就是想打你。”朝神道。
“对,我活该。”墨陈已经顾不上面子了,羞耻心已经随着朝神的惩罚而磨损。
“按照人类的规矩,你这种偷师的小贼可是要被挑断经脉流放边疆的。”
“那是封建思想,新时代不兴这个!”墨陈为自己辩解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你这小家伙油滑得很。”朝神嘟哝着,又一次啪一声打在墨陈的屁股上,少年如同触电般痉挛。
“我我我现在就拜您为师总行了吧?您老别打了。”墨陈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