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王宝钏看着小猫竟然还能认出自己声音,心里有一些高兴。
施步缓缓走来,吕谦臣看着眼前的人,也是想看一出好戏。
“小姐,这小猫好生可爱,生的竟这般纯白。”看得出时言很喜欢这猫。
“宋兄怎得也来了?好像每次来府中总能看到宋兄。
若不是知情人,怕是以为这成亲的是你与时姑娘呢。”吕谦臣咧嘴一笑。
时言面色微妙,不知道自己如今是该不好意思还是该若无其事。
这两兄弟私下里定然是说了什么。
“吕兄怎么反而怪上我来的勤快,却不说自己来的次数不多呢?”宋辞岸挑了挑眉,看向眼前挑事的吕谦臣。
果然,吕谦臣看见身旁的妙人侧眼瞄着自己,只好干笑道,
“谦臣知错,日后定常来拜访。”
“可是,我猜吕兄你,下一刻便要走了,如此良时,怎可离去太久,让吕太傅和王相爷好等?”宋辞岸提醒道。
吕谦臣当然记得,不过自己这才来了一会,两位长辈必然还有话要说。
“是如此,但是再待一刻也无妨。”吕谦臣手捏紧腰间荷包。
宋辞岸不愧是好兄弟,立马就注意到了眼前人腰间多了个木兰花荷包,一摸自己的,却还是那枚金鳞龙玉佩,自己这玉佩都戴了多少年了,我也要新样式的!
宋辞岸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时言,又故意说:
“吕兄腰间的荷包真别致,真是叫人艳羡的很。”
见时言面不改色,宋辞岸不死心,明着又说:“吕兄何时也能给我买一个?”
“宋兄,此物是夫人赠我,你大可让时姑娘绣一个。”吕谦臣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