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找过多少富商了,有谁肯帮你的。这个机会可别错过了。”
“老夫人,我心里有打算了。这是我新写的,给小公子看看,在下先告辞了。”罗贯中说完后就离开了。
应天府。
常遇春带着些改造过的农具去到了工部。
“薛大人,这些就是太子殿下命我拿来给你仿制的农具。”常遇春说道。
“有劳郑国公亲自跑一趟了,派个人来说一声,我派人去取就是了。”薛祥说道。
“薛大人,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怠慢了。”常遇春说道。
“郑国公,这些农具倒是与以往的有所不同。这里面有什么玄妙吗?”薛祥端详了一会后说道。
“薛大人不如一同前往吕大人处,让吕大人试试看。”常遇春询问道。
二人一同前往户部。
“吕大人!”
“郑国公,薛大人,二位怎么一块来了,还带着些农具。”吕昶说道。
“郑国公不是在忙于准备大婚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吕昶接着说道。
“吕大人,这是郑国公拿来的,你试试。”薛祥说道。
“这个农具,怎么有些奇怪。”吕昶疑惑道。
“吕大人有所不知,郑国公将这个农具献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命工部先仿制一批。我也觉得这农具有些奇特,郑国公也不说为什么,就让我来找你试试。”薛祥说道。
“吕大人,不如找块田地试试,你叫个年轻点的。”常遇春说道。
几人找了块土地试了试,吕昶也顾不上年纪大,也想去试试。
“郑国公,此乃神器啊!”吕昶惊叹着说道。
“吕大人,这种农具,工部仿制之后,明年你挑两块地,其中一块用以前的农具,以前的办法。另一块用这个农具,还有我这书中的方法。秋收之后对比一下两块地的收成。”常遇春说道。
“郑国公放心,此事老夫亲自盯着。”吕昶说道。
“薛大人,劳烦工部尽快仿制,若是成了,大明确实能养活更多人了。”吕昶接着说道。
“吕大人请放心,吕大人都如此上心,我亲自督造。”薛祥说道。
“既是如此,我便告辞了。”常遇春说道。
又过了几日。
“臣有事启奏。”常遇春站了出来说道。
“臣请陛下关闭大明所有赌坊。”常遇春接着说道。
“郑国公,此言何意?”胡惟庸问道。
“臣在苏州府时,见过无数被赌坊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也见过无数因赌而卖儿卖女,甚至卖去勾栏和花船的。”常遇春说道。
“赌坊自古有之,郑国公为何执意要关闭这赌坊呢?”常遇春问道。
“这赌坊有十害。其一、损人康体,赢钱之人乘兴而往,不分昼夜;输钱之人拼命再来,不顾饥寒;不断消耗,疲惫不堪。长此以往,必损人康体。”
“其二、助长贪欲,赌坊不事劳作生产,对于天下并无益处,但好赌之人,多是这喜好不劳而获之人,长此以往,贪欲愈盛,更不事劳作。”
“其三、多生事端,赌坊常是些昏天黑地之所,赌桌之上,更是不分昼夜,易生盗窃之事,歹徒趁机而使计谋,奸人窥伺以为奸,亦有因赌反目成仇之事,或是缺少赌资而盗窃抢劫。”
“其四、坏人心术,一旦好赌,千方百计,只为赢尽对方,即使是至爱亲朋也会暗下戈矛,如同仇敌,只顾自己赢钱,哪管别人倾家荡产。”
“其五、丧失品行,在赌坊之中,只是问钱少钱多,易产生好逸恶劳、尔虞我诈、投机侥幸。”
“其六、虚度光阴,一旦上了赌桌,那便再也没有昼夜之分,只顾尽兴。”
“其七,有失纲常,赌坊之中,一旦上了赌桌,便无父子、长幼、尊卑之分。”
“其八,散尽家财、一旦上了赌桌,初始之时,气势豪爽,挥金如土,直到家财散尽方有悔悟的机会。”
“其九,毁人前途,一旦好赌,人便再无出路,唯有死路一条。”
“其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赌坊之人,心思歹毒,机关算计只为赢光你的财物,使诈乃是常有之事,臣在苏州府,就见闻无数因赌被赌坊坑害而卖儿卖女卖妻之事。”
“有此十害,还望陛下关闭大明所有赌坊,若再有人开设赌坊,斩立决!”常遇春说道。
这个时候,徐达第一个站了出来说道:“臣也认为应当关闭所有赌坊。”
“臣也认为应当关闭赌坊。”吕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