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门拉不动,他知道被外面挂着反锁了。这下便急了,他就叫洪姑娘,叫了半天没人应。便在房间转了半天,黑暗中,他就去推间壁上的那扇用纸糊着的窗户。这一推,整个方格护栏窗户便叉开了,原来这个方格护栏窗是整体活动的,因为牛股从没动过它,所以不知道。可当他推开窗户时,借着月光,发现洪姑娘仰面睡在床上,全身除胸罩与内裤掩着外,其余都裸露在外。那白皙如萬节的双腿,那一起一伏的双乳,那双腿间的腹沟,平摆在那儿,展示在那儿,充满着神秘与诱惑。牛股呆呆地看着,口里直咽口水,他感到不可抵御。忽然不知从哪来了胆量,一纵身翻过窗户,轻轻落在洪姑娘的房间。恰如猛虎下山,饿狼扑食,将洪姑娘压在身下。
洪姑娘突然感到有人压住自己,蒙胧中吓了一跳。当她清醒过来认得是牛股,正准备挣扎起来叫喊,牛股一只手将她嘴封住,用手拐强压着她的前胸,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她的内衣……此时,只听到洪姑娘“啊”地叫了一声,便无力反抗了。
事过之后,洪姑娘甩了牛股一耳光,说要上告他强奸。牛股一听,吓得魂飞魄散,立马扑通一声跪在床下,一边啪啪地打着自己脸,一边向洪姑娘求饶说:“请姐姐饶命,你这一告,我全完了。”
其实洪姑娘也未必真的去上告,只是说说气头上的话而已。况且这事如闹出去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于是就哭着不断地骂牛股,骂牛股流氓地痞,骂牛股坏家伙,真混蛋......等,数落不完。牛股只得唯唯诺诺,点头不已。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屋外忽然有人敲门:“洪姑娘,起来没?”原来是洪姑娘未婚夫的姐姐郑花娥清早来送布料缝衣服。
两个人一听,都惊呆了。牛股站起来,慌乱地左顾右盼。洪姑娘急忙示意牛股不要做声。门外郑大姐见屋里半天没响静,就又敲门喊洪姑娘,还特意走到洪姑娘卧室的窗外,边喊边眯着一只眼从木板缝隙往里窥探。这时牛股正光着屁股从间壁的窗户往那边爬,他的下半身还吊在这边,恰恰让郑大姐看个正着,便大惊失色,呆在原地半响说不上话来。良久,她衣服也不做了,慌慌张张跑回家去。
此后不久,公社泒出所来了两个公安,将牛股一索子捆起带走了。这才有了今天公捕大会上的牛股。
听完贺文的讲述,我们又为牛股唏嘘了一阵。
大家吃完了面条,坐在桌前继续畅谈今后的打算。贺文说:“我们回乡锻炼已快三年了,听说今年下半年大学要招生了。”王一首与槐二心同时说:“听到这消息了。”而我却一无所知,忙问:“有这回事吗?”贺文说:“这是真的,大家要把以前的课程好好复习下,听说今年大学招生为了避免前几年张铁生交白卷的现象,要恢复高考,认真考文化知识了!”我有些为难地对他们三个说:“你们教的教书,当的当广播员,复习条件都比我好,唯独我一人起早摸黑修地球,哪有时间复习啊?”王一首说:“这个你别急,你与米部长交往好,请一段时间的假,到我们学校来复习也行。”槐二心也说:“去我那也行。”贺文说:“你俩都要教书,也很忙,到我们公社文化站来,那里条件比你们学校要好些。”于是王槐两个齐声都说:“好,好!”我说:“也行,到时还得麻烦老同学了。”贺文正色说:“田一心你这话就讲重了,我们同学一场,这点方便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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