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赵师容一皇室女,都有些个不落忍。
果然就和方腊说的一样,玩儿权术的心都脏。
莫名的,赵师容目光很是古怪的看向了杨昭而来,很是嫌弃的样子。
杨昭:“……”
该死的,自己只不过是观察能力和推演能力强了点儿而已,善谋罢了。
没毛病,自己堂堂善谋之人,那些个玩弄权术之辈,又如何能与自己相提并论,哼,不可理喻的女人。
没理会正在用目光鄙夷自己的赵师容。
杨昭叹息了一声,与方腊碰个杯,道:“方公,你身上的事情我听明白了,只是说句不中听的话,方公你不聪明啊,把路子走窄了!”
听到杨昭的话语。
方腊如怒狮般猛地抬头,气息张扬,身上赤光吞吐,似是要于明月争辉。
对此,杨昭也不害怕,押了口酒,道:“嗐,算我多嘴失言,我干了。”
方腊似是有些酒意上头,道:“小辈,只会狂言算甚好汉,你倒是说说,某家哪里做的错了,杀贪官、修功德、护百姓,哪件不是好事,只怪那昏君容不得人……”
杨昭也不反驳,只是道:“方公,对错都没什么可争的,事情已经发展至此,方公应当考虑的,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和东南百姓的未来么?”
瞬时间,方腊的眉头一挑,眼睛微微眯起,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顿了顿,方腊沉吟道:“小辈,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回答方腊的问题之前。
杨昭放下酒盏,却是先行问了一个问题,道:“方公一定要做皇帝吗?”
方腊脸色剧变,似是被这问题给吓到了,又似在考量着得失。
大宋立国也不过区区两百年。
在大宋之初那些个底蕴强者,还未寿尽,整个皇朝虽显些许暮气,但国力却也正值巅峰,绝非亡国之时。
皇帝梦嘛,哪个男人心里还没想过啊。
更别提,如方腊这般长期身居高位之人,没想过当皇帝才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