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她不会善罢甘休。

“珍云，很晚了，我们去睡吧。”他搂住妻子，想把她带离画室。

“不要碰我。”宋珍云推开丈夫：“你不想告诉我？好，我来说……”

“珍云……”

宋珍云此刻已全无政治家的沉稳，淡定。此刻的她完全被恼怒填满、被浓浓的醋意填满；此刻的她已经不是一个政客、也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此刻的她是一个地地道道面对感情会本能地妒火焚烧的女人。

“画上的女人是白玉琳，是吗？”

“珍云，不是……”

“不是？”丈夫一昧的否认把宋珍云的一张脸气得铁青，她突然把杯中茶水拨到了画上。

“珍云……”萧文不相信地看着失去控制的妻子。

“你心痛了，是吗？”厉声问道

“珍云，你……”

“你还是不想告诉我？”宋珍云咄咄逼人。

“是，是她。”

“是她年轻时的模样？十八岁？”

“十七岁。”

“这么说你跟她认识二十多年了，你的初恋？”

“是，二十六年了。”

“你一直没有忘记过她？”

“对不起，珍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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