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温度让柳忆初不禁抿起唇瓣,男色近在眼前,她又不是尼姑实在克制不住。
她的手很娇小,让池参想把她护在怀里,他不想还给白榆就有法子把小鲛人留在身边。
明明娇娇在自己身边才更快乐,而他也喜欢,她的发丝身上总有般杏花的淡香。
他每每想起初见时娇娇气急败坏的神情她开心灿烂的笑容就觉得开心。
想着想着池参就想离她更近些。
眼看要沦陷在其中,小鲛人在脑海里思来想去没法。
在内心暗道不好:“系统,我要上钩了。”
系统屏蔽掉了画面不忍直视,试图激怒她:“不争馒头争口气,你有点出息吧!”
“……我顶不住。”
池参见她出神顿时不开心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用脸去蹭她试图再次引起这人的注意。
柳忆初直接捧住他勾人的脸,郑重其事道:“别再乱动了。”
他任其捧着脸,眼眸微垂下淡淡红印让人觉得分外委屈。
她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狐狸精了。
...
“刘管家,咱听主子墙角不行的吧!”杏花一个劲的想扒拉开探头探脑的小老头。
两人原本在门口等着用完膳再进去收拾。
“杏花你还小你不懂,公子泡在温柔乡不会管我们的,我们多注意着点才能去收拾啊。”他边挥着手又左右着脑袋去探。
听不见响动了,刚刚也就几句说话声音,老管家默默的在心底给公子助威。
在拉扯间,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的找来,见到刘管家在眼睛亮了亮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救星。
急忙上前道:“刘管家不好了。”
刘管家见她一副急切的要见阎王样子,安抚性道:“我好好的在着呢,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苏姑姑让我来请公子,说夫人突然病倒了。”
“怎么了,之前公子寻了药不是吃完就好多了?”刘管家心底一慌。
小丫头也是要急哭了但声音洪亮说的条理清晰:夫人让姑姑去拿晚膳食还遣散了所有人。
等苏姑姑回来时夫人就吐血了,府医正在来的路上了。”
“好好好,我来说去。”刘管家留下这话,快步敲门进了院子。
二人早早听见了动静,不等刘管家多说就拉着柳忆初起身,没有半分醉酒的样子:“边走边说。”
小丫头的声音很大而且凉亭也仅仅是在左侧,所以他们听的很清楚。
想到身边人他又柔下表情询问道:“你和我一起去吗?”
问应他的是被握紧在一起的手:“去。”
会被白榆知道怎么办,夏夫人不知她的存在又怎么办,柳忆初才在乎,这时候谁管它。
小老头在前带路,将来龙去脉给池参讲清楚。
而系统也是在脑海中提醒柳忆初:“这次是霜花,白榆知道了你和池参出门的事。
她让霜花偷偷去找夏夫人告诉她夏知舒在她手下被欺辱的有多惨,才导致夏夫人急火攻心,本身她病症还没好全。”
柳忆初低着眉只是问系统:“我的血能救夏夫人吗?”
“你知道的。”
系统有些怜悯,但这些在正常不过了,不是他不提前告诉柳忆初,只是他们无能为力。
鲛人血是好东西,可以延年益寿却无法治百病,更别说一个生命垂危之人,就算之前状态好些,结果也是己经注定了。
“嗯,我清楚。”她声音闷闷的。
池参让人退下带着柳忆初走到她床边,夏夫人的脸色很好,好的像回光返照。
旁边的府医见他,神情不由紧绷:“夫人外丧身体康健但脉象来看内里己虚而虚之。”
他想问,母亲身体不是渐渐的好起来了吗?
不是说鲛人血有用吗?
为什么就成了现在这样了呢?
质问的话没到嘴边夏夫人出声了:“你先下去吧,我与他们说话。”
府医行礼后退到屏风外守着。
看池参眼底化不开的忧愁,夏夫人伸过手替他抚平了眉他:“就这样吧,我也不想半疯半醒的躺在床上,即使有法子母亲也不想试了。”
明明是很伤心的事,但她一点也看不出来,就好像无关紧要似的比谁都要平静无波。
久病不好,这对她来说是个折磨。
话虽是对着池参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