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参利落的翻身下马让出位置给她,说好要教她骑马自己总不能占位置碍事吧。
将手中的绳索递去,柳忆初却迟迟没接。
他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眼小鲛人白白嫩嫩的脸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娇娇还想玩吗?”
这话好像撬开了柳忆初的某个开关,她连连摆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腿有些软,缓缓先。”
“好。”他难得露出抹笑容。
但不知为什么柳忆初总觉得不大顺眼,不过这么好看的脸她这段时间得多看点。
池参牵着马在场内溜达,感受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还傲娇的抬了抬头。
半晌不到,马绳再次交到她手中,直到日落的余晖像一条红色的锦带抺在空中。
在他看来小鲛人用一下午已经驾驭的很熟练了。
马夫接过缰绳把马儿带下去休息,她脸上的娇憨笑意还没懈下。
“开心?”他明知道故问道。
“嗯,开心。”说罢在昏黄的背景下冲他扬起个大大的笑。
好像有那么一刻池参被她的笑恍了神,让他感觉轻松,至于为什么他才不在乎,想要的不就正在眼前吗。
他不留痕迹的牵上她的手:“那娇娇晚膳想要吃什么。”
“不知道,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尝过呢?以后我要都尝遍。”
“好。”他淡淡的回应。
本来她想回自己院子里吃的,但池参这意思是留她吃饭,一个顶梁柱的伙食肯定是比她这小鲛人好的。
那她就放一放自己的小窝,屈身去帮池参试个毒叭。
相扣的手在日暮中愰了愰。
抚柳阁。
小厮拿着手中的食盒,刘管家在一旁招呼着摆放顺序。
在其他家庭中都是几人在一起用饭,但在夏府特殊些,夏母卧病不方便,而夏知舒也不在。
他除了宴会还真没和别人一起用膳过。
而柳忆初的眼神就没从摆在中间的酱肘子离开过。
它一身焦黄,竖立在一众菜色中依旧能艳压群芳。
果真池参的饭食比她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在她的小院子不是鱼就是鱼,虽然鱼也很好吃。
别人这她不好先动筷,只是眼巴巴的看那块在释放香味。
在她热切的目光中池参放下手中的茶杯。
把那块肘子肉送到她碗中,并取笑:“你在白榆那没吃过饭吗?”
“有啊,大白菜小白菜应有尽有。”她不介意道。
凉亭下只有他们两人用膳,她可什么都敢说。
倒不是旁人苛待,只因为她平日里吃惯了没滋味的东西,才会对白榆亲手送来的格外热情。
原主从小就不胖,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吧。
池参听她这么说又是给多塞了两块肉,不屑道:“我这里,猪牛羊应有尽有。”
大有一副跟着爷吃香喝辣的即视感,柳忆初投去无语的目光。
赫然注意到他手边的茶杯,可为什么里面是像水一样透明的。
他抿下那口水,喉结咽下时的节奏瞬间让她把这事抛之脑后。
一顿饭完,柳忆初觉得现在要有人把她丢河里指定游不动。
吃饱喝足就该走了,小鲛人冲他挥挥手告别:“池参我要回去了,杏花还在等我。”
他眼眸低垂着看向柳忆初像只落寞的小猫,脸颊有微微的红晕:“真的?”
“自然是真的。”
一边说她就提起裙子要走,今天的池参有点奇怪,先走为溜吧。
不等她踏出一步,下秒裙摆被人拽回去。
小鲛人没想到会有这出被突如其来的拽到男人身边。
鼻息之间除了淡香还有烈酒的味道,失去了美色的干扰她一下就明白过来。
“你喝酒了。”软软的嗓音带着肯着。
“是水。”
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这幕让柳忆初想起她刚来时。
她冷笑:“酒就是酒。”
“抱歉”识时务的道歉。
他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松散露出里衣,见柳忆初看他解释道:“我有点热。”
清醒中透着醉意。
池参故计重施沙手拉着她的手向下,声音沙哑的蛊惑到:“你的手比我软多了。”
紧实坚固的线条格外烫手,柳忆初想把手抽出来但抽不动。
奇怪了,她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