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杨维舟多说话的机会,“走吧,我走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怎么没人来告诉我,姿真还好吗?真不知道宗衍那个混蛋在想什么,简直要逼死人。”
通过顾婉禾去见姿真,或许算得上是个办法。
杨维舟没有拒绝,一起上了楼,走到房门前又顿步,“你们这么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在外面等你出来了再进去。”
“干嘛这么别别扭扭的?”
顾婉禾弄不懂,耸耸肩,“随你,我进去了。”
刚过黄昏,吃了晚餐用了药,医生查房检查了姿真左手的康复情况,她靠在床头,经神恍惚,有人来探望,第一反应是躲避。
她侧过脸,不想多见外人一面。
“我累了,不想见人,出去吧。”
“是我。”
顾婉禾走到床边,手上大包小包,“是我你也不见吗?究竟是怎么了,我一走就要出事,是不是宗衍,我去教训他?”
再怎么样宗衍可是宗老名义上唯一的儿子。
顾婉禾一个小情人,哪里敢仗着宗老的疼爱去找宗衍算账。
“没有。”
是她来,姿真坐起身了些,给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精神气,“是我自己。”
“……孩子?”顾婉禾不想揭姿真的疮疤,可总要弄清楚,“听说是杨维舟的?”
姿真摇头,“不是。”
这种时候,她已经可以否认了。
“我来的时候他也在车里,奇奇怪怪的不肯上来。”顾婉禾小心着言语,怕触及姿真的伤心处,“你们……闹别扭了吗?”
见姿真垂下脸,显然是不想回答。
顾婉禾不再追问,拿出带来的礼物,“不说那些了,看这个,都是我在演出的城市买的礼物,还有好吃的,你肯定喜欢,我……”
“婉禾。”姿真心如死灰,语气平静,“维舟还在吗?你帮我叫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