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要带的那个人会不会给你引来麻烦。”
“她于我有恩,但我还是要问问她的意思。”
师傅冷笑道:“那可麻烦咯,我猜你说的这个姑娘一定不会走的。”
上官昱柯捏紧拳头,师傅的预测还是准的。
“你要回吗?不回的话我就说你掉进河里死了便好。”
“回!只有你一个人万一他们问起是在哪里死的,有没有尸体什么的,你还要给我打掩护。”
画阑觉得上官昱柯成长不少,欣慰道:“你又给我带了酥饼?”
“顺路带的,回到宫里就吃不到了。”
他的眼眸中总算闪烁出一丝喜悦。
画阑清楚,上官昱柯把自己当成为数不多的亲人。
他也该拥有快乐和喜悦,这些都是父皇欠他的。
“你也一起吃,总不能让我都吃了吧,我可吃不下,你不吃岂不浪费?”
“我也能和你一起吃吗?”
他小声说道,画阑示意让他坐下。
上官昱柯对自己实在是太客气了,一直站在自己面前。
她有些不习惯,就好像他在报告工作一样。
“吃啊~”
上官昱柯对着酥饼发呆,好似这酥饼会咬人。
“你回宫有什么打算?”
“参加沉金会,我希望能让那些大臣多看看我,以后有了势力帮扶,我们就不会被人欺负了,离我的理想也更近。”
他咬下小小一口酥饼的份量,舌头在品尝那抹香甜。
这种感觉有些不符合实际,他甚至有些不想将酥饼吞下。
任由它融化,眼前雾蒙蒙的。
“你怎么哭了!”
画阑立刻拿帕子递给他,立刻查看这酥饼。
“是不是酥饼有什么问题?你别哭啊,我...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听到画阑这番话,他的眼泪又流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哭,从前听别人说只有害怕才会哭。
恐惧和害怕一直都是他小时候的主旋律,他却并没有哭。
反倒是一个人忍耐着,就像是雪地里的烂树根。
“没事,咬到舌头了。”
画阑松一口气,她把酥饼检查一遍,确实没毒。
她将酥饼推到他跟前道:“别着急,这些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