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死了,祁氏遭受一波不明势力攻击,似乎一直活在祁老羽翼下的祁惟也不得不顶起祁氏的天。
羽翼之下的幼鸟终于要自己上阵,可从来没有真正经历风雨时,一切的理论都将被推翻。
祁惟自小就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一开始祁老也确实尽心尽力的培养他,可自从他十岁那年被对家拐走之后,祁老就一直将他护在身后,表面他要风的风要雨得雨,但只有祁惟自己知道,爷爷从没给过他实权,也没有给他历练机会。
突然上阵的祁惟受到了很多阻拦,来自对家,来自家族,人们似乎看出他的外强中干,光是身边人的亏,就将祁惟的性格彻底改变。
等他终于处理好公司的障碍,却又看到了拿着祁氏股权上门的荧惑。
"这几天暗中收祁氏散股的人是你?"祁惟看着眼前面容精致的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心脏却不合时宜的剧烈跳动起来,似乎有什么被压抑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荧惑抱着乐卿,懒懒的靠在椅背上,闻言挑眉一笑:“这可不是散股。"
祁惟皱眉,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趁着祁氏动荡收集祁氏散股,以及爷爷手里的百分之四十股份也不知道被爷爷转给了谁,他的手里就只有百分之三十,难道........
“什么条件?"他面色有些沉,这荧惑可不像祐嫒,手段高明多了。
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搭上的爷爷。
"祐嫒的项链,很漂亮对吧?"荧惑的眸光落在高楼之下的车水马龙,声音有些飘渺,问的问题却有些莫名。
祁惟看着她,眼里带着戒备和狐疑:"什么意思?"
"你那时在那片薰衣草花田,将那条项链戴在那个女孩脖颈上时,你也说与她极配。"荧惑转头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带着不知名的情绪。
祁惟的眼骤然睁大,里面似乎带着震惊,又有某种不知名的喜悦:"你是.........”
“我要你一辈子不能跟祐嫒离婚,不能伤害她,不能让荧雄接触任何生意,不能让他踏出别墅一步,不能让祐清离开荧雄半步。”荧惑低头摸着小猫头,阳光暖暖的落在她的身上,却没让人感到一丝温度。
“凭什么!!!!"祁惟第一次失了风度,几乎目眦欲裂
他不爱祐嫒!凭什么要他一辈子不能跟她离婚?!她荧惑凭什么!凭什么.......不为自己求?
"同意就签字,不同意就把祁氏给我,彻底把你的所有输给我。"荧惑拿出一份股权转让书放在桌上,面色平静。
祁惟看着她,似乎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他颓废的坐下去,良久,他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了字。
荧惑点点头,将其中一份收起来便毫不犹豫的起身往外走。
"祁惟在那片紫色花田里爱上了那个纯白的女孩。”带着颓废哭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荧惑停下来,胸口有些迟来的钝痛,来自残留灵魂的钝痛。
"将对一个活人的爱寄托于一个冰冷物件,祐嫒用卑劣偷了那物件,就像你所说的爱,廉价又可怜。”
救命之恩与一见钟情的感情重叠,他想要找到那抹纯白衣角,却连那女孩的容貌与性格都分不清楚。
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一只囚鸟对于外界自由之花的挣扎。
他被禁锢着,偶尔的机会就会爱上五彩的花。
是荧惑,却不仅是荧惑。
祁氏发生了巨大动荡,祁惟用绝对的股权压制了一切的质疑声,他似乎一夜之间成长起来,仅用一年就成为易城闻风丧胆却又令人期望的绝对势力。
祐嫒被永远囚禁在一个种满薰衣草的别墅里,日复一日的生活里,祁惟再没有去看过她,她却又在一年后诞下一名男婴。
荧雄和祐清被关在曾经的荧氏别墅,那里还残留着大火过后的种种痕迹,每天有人给他们送饭,荧雄在这样的日子里日渐消沉。
他知道了祐清的所有事情,似魔鬼一般终日折辱着她,嘴里却一遍遍叫着婼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