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惑把它招到怀里,顺了顺毛,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就像太贪心的小猫咪吃不到两个罐罐生气了一样。"
乐卿舒服的眯着眼睛,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小猫咪才不会贪心,小猫咪只听主人的话,主人才不会让小猫咪饿肚子呢。“
荧惑有些好笑,这个世界的怨气越发的多了,就连男女主身边也跟了些东西。
吸收了那么多怨气,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小乐卿的总部,啧,总拘着小猫,得抽时间去看看了。
荧雄最近做梦越来越频繁了。
那双坚毅的眼睛充满失望的望着他,看的他的心一抽一抽的。
那美丽的妻子自从去世就再也没有来过他的梦里,如今他恍恍惚惚时总觉得似乎她还在身边,似乎没有死去,似乎还是热恋时的那般温柔坚毅,他总能在她身上找到归属感安全感。
"你没有照顾好我的女儿。"妻子的声音犹如春风拂面,每次听到都能让他心神荡漾。
"婼婼......"荧雄伸手的一瞬,那充满悲哀的精致脸颊却消失了。
猛的清醒过来的荧雄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侧过脸,看到巨大镜子里的自己邋遢而油腻,曾经的好身材被一身肥肉代替,他有些失神,看到梳妆台上的无数名贵化妆品突然有些鼻酸。
如果婼婼还在,她一定不会让他这么邋遢,一定不会让他宿醉之后躺在床上乱糟糟的,甚至......一定不会让他们的努力因为一把火被全部覆灭。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傀儡,没有自己的决定权,甚至连住着的豪华别墅都是别人的赠品,他每天只能在这个精美牢笼里醉生梦死,他的抱负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婼婼........
他呢喃着,看着跌跌撞撞跑进来的人影,眼前有些模糊,他粗暴的将那人扯过来,压在身下.......
易城是一座浪漫的城市,到处种满鲜花,人们似乎幸福美满,可是久违的,今天的易城似乎失了风度,乌压压的云层暗的看不清前路,压迫性十足的狂风似乎要带走世间的所有。
祐嫒看着那没有一丝留恋离开的背影,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精美的指甲流下来,纤细脖颈上的月牙项链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寒光。
荧惑又消失了。
一个月后,祐嫒有了身孕。可为了这个好消息异常高兴的只有祁老爷子。
他似乎异常紧张,为祐嫒安排好一切衣食住行,甚至在卧室外都有人在把守巡逻,也不让任何人去见她。
可他没有看见自己孙子在知道这个消息时铁青的脸。
他不在意,他只要祐嫒顺利生产,别的都不重要!
在这座繁华浪漫的南方城市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祐嫒顺利生产,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可从生下来,就被一群保镖护送着抱走,甚至连祐嫒都没有看见过一眼。
她似乎毫无所谓,看着自己老公铁青的脸只觉得畅快!
他知道!但她就是要他尝尝得不到所爱的滋味!
荧惑始终没有露面,似乎一切都平静下来,可是祁老爷子突然病重的消息却打破所有人的美梦。
一夜之间苍老的不似从前的祁老爷子,就算是祁惟看见的一瞬间也头皮发麻。
祁老似乎一夜之间被吸了精气,他的皮肤松松垮垮的挂在骨头之上,眼窝深陷,头发像是野草一般枯燥无光,嘴唇乌紫,喘气都似乎用尽全身力气。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如无其事走进来的祐嫒全身都颤抖起来。
"你!你生的究竟是谁的杂种!!"
一句话让病房里面的人都懵了,祐嫒却是挂着一派天真的笑意:"当然是您孙子的儿子。"
祁老似乎气急,眼神狠戾,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
"贱人!!!!"祁惟一巴掌将祐嫒打到,慌张的扶住喘着粗气的祁老。
"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女人冷漠的扶了扶眼镜:"这就得问您这老祁家重孙的血统了。"
祁老想着早上与女人的对话,呼吸越发急促,突然他两眼一翻,身体僵直动都动不了。
病房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终于,凌晨两点,一手遮天的祁老抢救无效彻底死亡。
"阿主,那祁老爷子为什么执着于这个呢?"乐卿站在一个婴儿床旁,里面的婴儿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