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宫二揽着她亲了亲嘴角。
“不可说不可说。”她笑着扑在他怀里。
“夫君,我觉得你头发编的很好看。”她坐在徴宫堂屋里指着他的头发开口。
“嗯。”他不喜欢束发,从前母亲在的时候喜欢给他编头发,后来他一直就保留这个习惯。
“你的锦袋也很好看。”小新娘指指他腰间的配饰,“绣工真好。”
“还不是二嫂,给哥哥做了件衣服。边角料给我的武器袋换了新。”他撇嘴有些嫌弃。
“嫂子手艺真好。”小新娘感慨一下,“你能给我也编个这样的头发么?”
她忽然站起来,指着自己的头发。她确实身量小,站着比他坐着高不了多少。
“可以。”他笑的邪魅,“夫人给些酬金便可。日日给你编都行。”
“什么?”她有些好奇,却没发现他已经用双腿圈住她了。
“唔……”他声音有些暗哑,“我告诉你。”“夫君,咱们还……去角宫吃晚膳么?”兰兰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声音糯糯。看着她的夫君侧卧着撑头看她,她有些害羞就抓着他垂直落在枕上的小辫子玩了玩,他黑衣寝衣的肩头是一朵白色的昙花。
今日他在堂屋胡闹也没有将头饰拆了。叮叮当当响了半日,他真是……
“吃。”他笑的真好看,兰兰想抬手捏捏他的脸,又觉得是不是有些唐突。
“抱你起来去沐浴?”他看了看天色,约摸傍晚了,沐浴过去正赶上饭点。
“不……不用。”虽然成亲圆房尽了妻子本分,她能适应这个身份,但是好像没那么快能接受跟他时刻密切的接触。
“夫君……你帮我唤侍女进来吧。”她想唤个女侍帮她换了衣服,然后去清洗。
“徴宫没有女侍,只有侍卫。”他邪笑着靠近她,“夫人哪处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