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感觉自己更热了,像是骨头着了火,五脏六腑都在干涸。
“嗯~啊~”
她听见自己呻,吟出口的音色,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而那道濡湿像是得到了鼓励,并没有离开,反而加重了力道不管不顾地一路向下蜿蜒。
“啊~”清歌张了张口,像涸辙里的鱼,等待着从天而降的大雨。
濡湿消失了一瞬,下一秒,她的唇被两瓣柔软重重地封上,喘,息和低,吟都咽了下去。
他们的唇、齿不停地交、缠,气息融合在一起。
他吻得用力,像是疾风骤雨,她懵懂又吃力的配合着。
俩人唇,舌难分难解之时,她觉察到对方似乎顾忌着她后背的伤口,只紧靠着自己肩头,其余部位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
她一面撑起手肘,一面扬着脸,有点急迫地追着对方滑腻的舌、头,胸前若隐若现,眼睛始终闭着,眼睫不停地颤动。
祁风虚虚怀抱着她的后背,一只手从另一侧剥开剪破的里衣,往里探进去。
清歌感觉自己前面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连同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脏也似乎被一同攥住。
他吻得更深更重,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嗷——”
寂静的屋内突兀地响起一声嚎叫,让清歌猛地一颤,意识瞬间清醒,眼睛豁然睁开。
她猛然放开嘴里含着的唇舌,看着近在眼前的双眸,剧烈地大口喘息着,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
清歌两颊酡红,容色娇艳欲滴,双眼波光潋滟,愣怔地看着祁风。
祁风染着欲、望的双眸微微发红,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嘴唇再次贴上来。
清歌低下头,躲开了。
祁风一顿,看见她侧对着他,香肩半露,衣衫不整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没有再勉强,而是转头看了看她的后背。
还好,伤口没有裂开。
他转身拿过一卷细麻布带,展开,一手正要从清歌背后绕过去。
辅一触碰到她,清歌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向后跌坐在床里面,差点压在小土包身上。
清歌没有理会,眼睛仍然炯炯地看着祁风,脸上红晕未褪,但目光已然十分清明。
她胸前破损的衣衫滑落至腰间,绸缎般的青丝散落地铺在胸前,身前春光几乎一览无遗。
但她恍若未觉,只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人。
祁风没有料到清歌的反应,拿着细麻布带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对方躲避的动作,眸色暗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似乎有瞬间的凝结。
刚才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冰冷了起来,他脸色冷然,一股怒意从四肢百骸窜入胸膛,一言不发地和清歌对视,无形的威压不受控制地倾泻出来。
清歌察觉到对方的不快,直视对方的双眸不由得颤抖起来,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这时脑中像突然插入了一枚钢针,还未来得及感受这突如其来的剧痛,
“哧——”
她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两眼一黑,便人事不知。
初秋温煦的夜风吹过屋脊,屋内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虎崽嗷嗷地小声叫着,晃着小脑袋,围着床榻上晕厥的女子,不停地爬来爬去。
***
清歌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自己屋舍的床上。
她动了动身体,发现所有的伤口已被包扎完毕,纱布缠绕着前胸后背,她感觉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只有四肢和脑袋灵活如初。
她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现在人已清醒过来,越发觉得自己昨天脑子似一团浆糊,跟平日的自己判若两人。
她毫无头绪,便不再多想。
小心缓慢地起身,支棱着手脚穿好衣服,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将呼呼大睡的小土包装进储物袋,正打算出门,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窗前桌子上的梳妆匣。
她顿了下,上前两步将匣子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发簪首饰。
她一眼就瞧见深溪村捡到的那支精美发钗。
略一思索,她合上妆匣,将其整个放进储物袋中,便出了门。
她先去齐灵峰看了眼小师弟,在小师妹的照顾下,他的脸色已好转了很多,脉象平稳,胸前的黑印已经完全消散了。
“大师兄说,师弟这两日便能清醒过来了。”小师妹姚瑶在一旁低声道。
她这些日子消瘦很多,下颌尖尖,人也似一夜之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