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这破事了。

“没有……”

吐蕃又蠢蠢欲动了。

“爱妃，你近来怎么魂不守舍的？”

异牟寻的声音像一盆冷水一样，李木情如梦初醒，笑容淡淡地，瞧不出喜悦或是哀伤。她的笑容里没有讨好，也没有抗拒，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可她只是个女子，皇帝都不操心吐蕃的事，她若站出来说些什么只怕又要被骂，可任由吐蕃动作不断，大唐方面又会不高兴，她最近都在为这事伤神，以至于怠慢了皇上。

意识到自己失神，李木情笑的有些不自然。

“皇上，那木柯娘子的事——”异牟寻两个月没在夜里到施华楼，也代表着两个月没找木柯了。

“她伤势未愈。”浮躁地挥挥手，他拒绝听到这个令他食无味、寝无眠的名字。在猎宫那天，异牟寻就已经看清了，木柯心里根本没有他，曾经过往的甜蜜只是木柯营造出来的假象罢了。不追究只是出于异牟寻付出的感情是真的，也理解了木柯惧怕皇权而迫于跟了她。

“听说她把张羡然休了。”异牟寻语气平淡的说道。

女子休夫？放眼整个大唐也没有几个，南诏更是，一般都是男子修葺和离的都很少，更别说休夫。

“啊……怎么会？”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