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烦什么?”她仿佛在笑他自寻烦恼,倒不是他自寻烦恼,往常这样的事都不会特地请示他,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没有实际线索支撑自己猜测。
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如果连李木情也觉得没问题的话,自己又何必再多想。
轻叹一口气,异牟寻毫不犹豫地在奏章上批了又红又大的“爱卿看着办”五个大字。每次有李木情在旁,批公文的速度就会顺利许多。
又拿起一份,“永库诏今年干旱,牛羊数量减少,粮食减产,贡品数量大减,奏请陛下停止我诏布匹、银子.....等等.....唉,大家都一样,怎么就他们诏不想上供这是想造反吧他们。”
“皇上,白蛮造反的前一个月也有好好上供的吧!”李木情暗自快速瞄过奏折上写的东西。
异牟寻不自觉地眉头拢成一个川字,“你是想说,上不上供和想不想造反没关系?那让户部派人去看看再说吧,查实以后再决定要不要免。”
她的话如一盏明灯,令异牟寻脑际一亮快速的在奏招批下“减少支出即可,现在南诏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忧外患,得减少国库开支,以备不时之需。”
“皇上英明。”李木情从不直接干政,至少皇上是这么觉得,她只提意见,分析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