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最信任的地方。对于童磨来说，本来她们也活不了几天，今晚的事情只是意外。

“我知道的……可，你还是病了不是吗？”

“鬼不会生病的，绝症也会康复的～那就是我的身体，就像人是人一样，有温度，有眨眼，但鬼不需要～”

“……”

看着彦浩一瞬间呆住，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样子，童磨的笑还在。他上前牵起彦浩的手，轻拍又抚落，说：“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

彦浩的脑子宕机了片刻，这才堪堪作出回应。

“……她们是什么人呢？”

“我的教徒～”

“……她们自愿留下吗？”

“当然～”

“……”

彦浩没有再问话，像是在消化那几个字一样。童磨就在旁边，眯着眼睛，弯起嘴角，去压住心底和曾经一样的慌乱，定定看着他。

这次他有些长进吧，他可以赌当下不需要解释那么多了。

……

应该相信他吗？他说的都是实话吗？

在这样选择交汇的路口处，他毫无选择的概念，被推着走了太多年，被迫的前行几乎推着他走完了前半生。

如果不相信会怎么样呢？彦浩不知道。相信会怎么样呢？至少当下可以有机会再照看童磨，确定他的身体。

他是鬼，所以就会干出这种事情吗？真的……

“她们告诉我，活在世间痛苦，那我就带着她们去往极乐。我并不觉得这是在控诉什么，我这样告诉你，只是说出我的理解而已……”

童磨还是耐不住这时候的沉默，主动开口，无意识地解释。

见彦浩还是没有反应，还要开口的时候，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