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
不等他再讲述自己的什么理念,讲述什么自己都快不相信的道理,他陷入了温暖的怀抱,那迷人的香气近在咫尺。
“……好了,我知道了。”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的泪止不住地流,这是生理回应,无法控制,不像于他对教徒的怜悯。
轻拍着怀里人的背,季的心情也很复杂。
怎么好端端的要变成这种不伦不类的生物呢?有猎鬼人在的话,他不会活的比为人时轻松。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决定呢?因为那颠覆常理的论述?
确实惊异于教主的改变,但并不排斥教主的变化,是的,就算他已经是鬼也无所谓。他只是震惊于对方的决定,担忧于对方的未来。毕竟他是他就好,是教主就好。
安抚好教主后,季的半龟甲半白羽织也印了许多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