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
“一斛浊酒尽馀欢,今宵别梦寒……”
结束音“铿”地一声戛然而止,一场小小的合唱,小小的演奏正落下帷幕。
那么,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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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客卿笑眯眯地把干柿子上的糖霜,压箱底的枣椰蜜糖,这些小零嘴全都分了出去,那几天,他就有些吃不下饭了。
“有人讲,甚么生老病死,甚么求不得,甚么爱别离,都好苦哇!”
他就像平时讲课那样,站的笔直,侃侃而谈,好像这世上的许多事儿,在他的眼里,那都是可爱的。
“老头儿我就是个客卿,既不腰缠万贯,也不富得流油。嘶,这没什么礼物,可怎么办呢?”
“李素青说得对唉,你看,我都得像名人名言一样引用那小子讲的话:”
“已经在谷底了,怎么走都是向上。”
“吃糖吃糖,不开心的情绪到极点,那不就代表开心已经在门外静候了吗?!”
“哦,还真的有人在敲门,那老朽我先走一步,这就去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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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的斑驳树影,素青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