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无知，她只是懂得一些东西。现在的何跞，变了一些。

这让顾明月感到些许意外，她是怎么知道的，还问出了那样的问题。他认为，那个时候的何跞多多少少是有点喜欢成羽的。

“她怀了他的孩子，结婚了吧应该。”

何跞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的变化，又是孩子，她和林彦一样，一样的可怜。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那种莫名其妙的距离感，差了一个阶梯，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

“是吗？原来不止我看出来了。”

原来她说得并没有那么深奥，至少，顾明月他是懂的，可是他懂得又关她讲得深奥与否有什么联系？吃糖吧，挺甜的。

“深藏不露啊何跞。”顾明月转头咧嘴笑，眸子快活起来。

“女人的直接罢了。”说完摆摆手。

“我说何跞你怎么那么没心没肺？”

“我心肺好着呢，够我活一辈子！”

“你说你是不是嫉妒？”男人玩味地说着。

“我能嫉妒吗？我凭什么嫉妒。”何跞把声音放高了点。

“确实。”顾明月若有所思。

“顾明月，你是什么时候放下你心中幼稚的想法的？”

“幼稚的想法？有多幼稚？这个它貌似一直都在。”顾明月注视着手中的糖画，“呦呦鹿鸣”，何跞，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

“一直都在……”何跞重复着，声若蚊呐。

“嗯？”

“没什么，你的初恋呢？ ”何跞觉得顾明月今天是和她杠上了。

“和别人结婚了。”男人带着一丝无奈。

“有情人终不成眷属？”

“我还是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顾明月看向何跞，这个女人怼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有道理，我也相信。”

“我说的是以前。”顾明月浅笑。

“以前？现在不信了？顾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