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尿骚味有时真的困扰到她,这也是哭笑不得的事。
她逐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以及波子汽水开盖的强烈气息。何跞淡淡地望向对门,她能想象一个女人正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极尽声色,一切的一切,如同轰鸣的泥浆,狂热地错乱下去。
冷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在她的脸上肆虐,碎乱的头发模糊了她的视线。何跞在半仰头那一刻似乎触摸到了金属的凉意,那是女人的下半身,婀娜多姿,纤纤细手正在解开金属拉链,而那盛放的红石榴花从凉意里脱离,蔓延,它们誓要占领左边,一条印满红花的裙子。
何跞倒吸一口冷气,快速回到房间,她要是穿红裙子,还不得被牛撞飞到十万八千米外。
顾明月这个人依旧躺在何跞的通讯录里,何跞有时会翻通讯录,为什么去翻?为什么要去点开这个人的头像?顾明月这个人不过是她青葱岁月里的匆匆一撇,却也掀起了轩然大波。
何跞想不出现在的顾明月会做些什么,她怎么会想得到。
顾明月望向窗外,迎面吹来一波冷风,烟雾的涩味在舌尖融化。打火机的声音络绎不绝,原因是没火。
顾明月是寂寞的,他在等着什么,他在等一个未知。
“明天有一个项目你去谈一下,地点他们选好了,到时你去赴一下约”,李斌发来一条信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