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老婆,“她跟寒峥结了婚,那就是她的家了,钱也是他们的,她做什么是她的自由,你不必操这份心。”
何岚音,“可是我想孙子了,快两年没见了,你的身体现在也好一些了,咱们回去一趟吧。”
厉振东也有些想念京中的战友,于是吩咐秘书司机,收拾行李准备北上。
苏酒梨也猜到,厉家父母可能近日要回来了。
他们都是延安时期过来的老人,厉父曾是某个大军区的司令,厉母是首都第一家棉纺厂的领导,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所以,她也必须要创立一番自己的事业,才能在这个家立足,在公婆面前有话语权。
看到厉寒峥进来,她又挺起了腰,千万不要露怯,否则不战而屈了。
饭后,看到厉寒峥上楼了,她拿起电话打到苏家,正巧是父亲接了电话。
“爸,工商局那边怎么样了,要多少天才能拿到执照?”
苏绍康有些意外,“酒梨,寒峥没有告诉你吗?材料都拿给他了,他今天在那些部门,给你跑了一天了。”
苏酒梨一听,心都凉了,“爸,我不是委托你跟大哥二哥去办的吗?你干嘛又求他?”
苏绍康叹气,“酒梨,爸爸与你哥哥们,都是一群书呆子,只会搞技术没有社会关系,厉家的朋友遍布京中各个部门,办事更便捷。你们是夫妻,你的事不就是他的事吗?”
苏酒梨此刻内心,是崩溃的,咆哮的。
想想刚才在厉寒峥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就觉得阵阵发虚。
但事情还没有完,苏绍康又说起来了。
“酒梨,那个房子爸爸去看了,虽然手中有文件,但人家就是不腾房,不搬走啊,咱也没有办法,你还是求求寒峥,让他想办法吧。”
苏酒梨想想之前那副高姿态,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