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靠近北面的正房,暧昧的声音,听得越清晰。
蒋淑萍母子脸上的得意之色,越来越浓。
黎鸿逸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黎惠柔也听清了,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脸色不禁羞得通红。
林风朗是习武之人,院外的异常,很快被他感知到。
他停下自己的动作,眸中浮现警惕之色:“主子,院外有人。”
房门被踹开时,里面的两个人,刚穿上里衣。
林风朗撩开半透明的帷幔,青岚昂首从里面漫步而出。
一切不言而喻。
黎惠柔惊得睁大了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发生惊呼声。
母亲竟然如此……
蒋淑萍母子脸上的笑意,都快溢出房顶,直冲天际了。
黎安业向黎鸿逸拱手行了一礼:“父王,事实如何已经明了,黎青睿她才不是,您的孩子!”
话音刚落,黎安业的手指,差点戳到了黎青睿的脸上。
她微哼一声,轻蔑道:“你的手指,最好立刻从我脸上拿开。不然的话,它很快就会——掉到地上。”
黎安业轻吸一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指,重新看向黎鸿逸,委屈道:“父王,您看,她还威胁儿子。”
黎鸿逸没有心思搭理黎安业,愤怒的眼神紧紧盯着,只穿里衣的青岚与林风朗。
“本王看你平常恭顺有礼,没想到,私下竟是淫邪放荡之人!你对得起本王,对你的信任吗?”
黎鸿逸的声音,充满愤怒。
黎惠柔也跟着痛心疾首道:
“母亲,您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父王的事情?您饱读诗书,难道却把女子的规矩和美德,都忘记了吗?”
青岚不在乎黎鸿逸的想法,直接忽略他的话,视线看向自己的大女儿:
“惠柔,你也责怪母亲吗?你觉得,是母亲的开心更重要,还是所谓的‘女子规矩与美德’更重要?”
黎惠柔毫不犹豫道:“当然是,女子的规矩和美德更重要。父王时时教导,女子要恪守礼节和规矩,整个社会风气也是如此,您怎么还要问出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呢?”
蒋淑萍一看,黎惠柔不向着自己的母亲,赶紧拉拢她:“还是惠柔郡主知书达礼,可为天下女子的典范。”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青岚:“王妃做出如此不合适的事情,却还脸不红、心不跳地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这不是明摆着,没有悔改之意吗?”
青岚昂首挺胸,仿佛听不见蒋淑萍的话,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而黎鸿逸心中的怒火,早已堆积如山。
他阴鸷地盯着青岚的脸,冷冷道:
“按照永黎的律法,女子嫁为人妻,却犯淫佚之罪,应当处以‘浸猪笼’或辣椒水冲灌下体之刑。”
“你身为王妃,又饱读诗书,却知法犯法,应当罪加一等。本王要先对你施以,辣椒水冲灌下体之刑,再把你关入笼中,浸水而死!”
青岚毫不畏惧地看向黎鸿逸,眸中全是对他的鄙视:
“像你这种不守贞洁、不干不净的男人,才应当被阉了。林统领他和我在一起时,还是处男之身,干干净净,比你这个被别人用过几千次的烂黄瓜,好一万倍!”
这话出口,除了黎青睿,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黎鸿逸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你!你竟然敢辱骂本王!”
黎惠柔在一旁心急道:“母亲,您怎么可以这样说父王?快和父王道歉,女儿定会帮忙求情,不让父王真的那样惩罚于您。”
青岚讽刺一笑,看向黎惠柔的眼神,夹杂着失望:
“柔儿,你刚刚也说了,在男人眼里,女子的贞洁最是重要。母亲做出了不同寻常的事情,你父王他又怎会轻易饶恕于我呢?母亲早就想好了,即便是死,也不要再屈服于,这个双标的制度。只是,苦了你的妹妹。”
说着,青岚的视线移向黎青睿。
“母亲,睿儿不苦,得您爱护,是我人生之大幸。”
她心中早已打定主意,所以脸上丝毫没有慌张之色。
见青岚生出死志,林风朗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王爷,一切都是卑职的错,是卑职生了淫邪之心,强奸了王妃。王妃是无辜之人,卑职愿以死谢罪,只求王爷饶恕王妃。”
黎鸿逸怒极反笑:
“好!好一个侍卫统领!本王一向待你不